“也不能让你白来助狮为乐嘛,”林新雁说,“狮子情况怎么样?”
“有一头幼狮生下来就是死胎,”古林西有些发愁,“母狮子很可能会情绪失控,你们找地方的时候,如果能有条件把母狮子和幼狮分开来,是最好的。”
“为什么?”林新雁有些不理解,“难道母狮子还会伤害它的孩子吗?”
“它就是为了保护它的孩子,才会受这么重的伤,生下来又发现有死胎,没准会迁怒到其他孩子,”古林西说,“当然也可能会根本不承认死胎是它的孩子,各种情况都可能发生,还是做好充足准备最妥当。”
林新雁就出去想办法了。
岳州的判断,情况可能会比古林西的结论更严峻:“饲养员必须全副武装,这种时候,母狮子产后抑郁的情况也很难说,到时候进去送肉,有可能会遭到它的攻击。”
它身上的伤,不是撕咬和搏斗留下的,而是枪伤和钝物击打的痕迹,被发现的时候,它脖子上甚至还扎着一个针管,这时候让它不对人类有本能的敌意和攻击力,也确实是有些为难它。
“要说起来,野生动物还是最适合让它们用自己的方式,回归野外去生存,”古林西想了想,“只是这时候它身上还有伤,就这么让它直接带着孩子回去,很可能伤口会感染。”
山上的情况还不好说,刀疤一天没被找到,他们就还可能会伤害山上的野生动物,那些陷阱里还有多少没能被及时救上来的野生动物,都还是未知数。
古林西有些发愁:“如果这时候公狮子在就好了。”
他这句话让岳州心里一动。
“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