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爱丽丝摸着下巴说,“难道是扎赫沃基政变成功了?”
爱丽丝此话一出,屋内瞬间寂静无声。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阿卡林娜和轻尘岂不是…”奥尔菲拉迟疑的说道。
“别乱想,阿卡林娜和轻尘肯定没有事的。”吉娜慌忙打断奥尔菲拉。
而这样的行为更像是自欺欺人,就算及时制止了奥尔菲拉的话语,那股不安却还是萦绕在三人的心头。
唯一游离在这个沉闷情绪之外的水桥一树此时吃饱喝足,正在窝里四仰八叉的揉着肚子。
他看着吉娜他们三人神情严肃,刚刚说的话每一句都进了水桥一树的耳朵,以他聪明的小脑袋推断应该是他们的一个朋友在一场斗争里落败了,而且很大可能已经死了,但是他们现在还在往好的方向在想。
有些时候他真的很佩服这些女孩子自欺欺人的功夫,再怎么糟糕的事情走向,在真正的未来到来之前,他们总是觉得未来肯定是好的。
有些时候人就是缺少这样的精神吧。
“睿宝,出去遛弯了。”
水桥一树听到这一句话浑身的毛都要竖起来了,他看着渐渐朝它逼近的奥尔菲拉心里发毛,在他眼里这就是既卡秋莎这个“白发魔鬼”以后的“红发魔鬼”。
鬼知道为什么一个貂还要出去遛弯啊,又不是狗!而且它身材那么好,为什么还要出去运动啊淦!
然而身为貂的自己,水桥一树不知道的是他已经胖了很多很多了,但是他自己是浑然不知的。
而奥尔菲拉他们是表面上拉水桥一树出去遛弯,实际上是出去找卡秋莎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水桥一树不知道。
水桥一树还没来得反抗就已经被奥尔菲拉拎了出来,正在他打算乘奥尔菲拉不注意悄悄回笼子里的时候,听见“啪”的一声,笼子被奥尔菲拉关上了。
永绝后路。
不愧是你啊,红发魔鬼。
水桥一树气得磨后槽牙,咯咯直响。
以往来说,他要是发出声音,奥尔菲拉或者其他人肯定就来嘘寒问暖了,但是他们三个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管他“咯咯”喊的多大声,他们三个就像灵魂出窍一样无动于衷。
水桥一树莫名的感受了一些山雨欲来的压力。
如今他们就像是处于在风暴的中央,虽然此时风平浪静,但是不代表她们不会受到伤害。
而这场风暴,已经把水桥一树也给卷进去了,即使是貂也无法幸免。
而吉娜他们不知道的是,卡秋莎已经身处风暴之中,已经遍体鳞伤了。
又是一天,卡秋莎从药效里醒来,刺眼的阳光让她无法直视,脑子混混沌沌,什么东西也没有。
“怎么,又他妈是你。”
卡秋莎一睁眼她就要气得再次昏厥,这个天杀的扎赫沃基就这么站在她的床边看着她。
“心系盟友,这不是很正常,毕竟你是病人。”扎赫沃基看到了卡秋莎的白眼,但是他并不生气,反正气得又不是他,“对了,我是来邀请你过几天和我一起去弗洛的。”
听到“弗洛”这个词卡秋莎一个激灵,“弗洛?你要去干什么?”
“哦,没什么,啊,对了我都忘记了你已经昏睡了这么久了,在这个时代里政局瞬息万变,哪怕阖一下眼睛,都会错过很多啊。”扎赫沃基把一份报纸放在卡秋莎的枕边。
卡秋莎一边咳嗽一边直起身,她拿过那份报纸,“你给我看的什么花边小报?我对这些娱乐新闻不感兴趣。”
扎赫沃基对卡秋莎的反应感到奇怪,他拿过报纸又确认了几次,像是带着些无奈,又把报纸递回给卡秋莎,“你再好好看看。”
卡秋莎不耐烦的接过报纸,再好好看了一遍,皱着眉说:“你要和弗洛的首相进行会谈?”
扎赫沃基点了点头。
“……”卡秋莎无语的望着扎赫沃基,又看了看报纸,“这报纸把你们写成这样你们没啥意见吗?”
“有什么意见?我挺好看的啊。”扎赫沃基不仅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得意洋洋。
哦,卡秋莎都忘记了,现在是白天,扎赫沃基正自恋着呢。
然而重点不在这啊,这个报纸写的他和弗洛的首相就像是等着相亲的钻石王老五,对于他们磋商的内容那是一点都没说。
你说这样的报纸你第一眼能不觉得是什么娱乐花边小报吗?
卡秋莎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