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说吧，发生了什么。】

空的怒焰渐渐消散了些，他走到女人身边，望向苍茫的云海，说：【你和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

女人问道，空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从女人的表情来看，并没有撒谎逗他，这令空更加匪夷所思。

【别开玩笑了！】

空握着拳，透露出无奈。

女人竟然体会到了他的心酸，安慰他说：【和我讲一下……】

空垂着头，毫无斗志，他低声喃喃到：

【大概十分钟前，你把我召唤了过去。】

空抬起头又一次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反应平淡，表情淡然。

【在那个叫零维原点的地方，真的是另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