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同右相说着话。
“他的目标无非就是六皇子,他想重立王权,只有找一位名正言顺,拥有王家血脉,能帮助他做他傀儡和幌子的人。鉴于这个原因,六皇子作为先皇的弟弟,自然是最佳的人选。”右相解释道。
“既然爱卿想的如此明白,这阵日子还要委屈你了。”慕非止起身,声音不咸不淡的朝右相说道。
“老臣不敢。”右相被慕非止说得这句话给震住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慕非止正一脸平静的瞧着他。
“时候不早了,爱卿早点歇息。”慕非止没有再多说什么,有些话点到即止,两个人明白了就好,其他的他也不想多说了。
夜凉如水,越接近除夕,这晚上的温度就越低,直到慕非止消失了很久,右相这才披着衣服进了屋子,无人之时,他轻轻的叹道:“得此明君,淮南兴矣!”
……
慕非止回到宫里的时候,沈蘅芜正倚在床边,厚厚的被子盖了好几层,她手里拿着一本书,很是起劲儿的看着,瞧着她脸上的神情,明显就是看得津津有味。
“看什么呢?”慕非止坐在床边揽着沈蘅芜,先是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肆虐了一番,这才摩挲着她的肩头朝她问道。
“你回来了呀,快去换件衣服,好凉啊。”因为刚刚从外头回来,所以慕非止的身上带着一股冷气,沈蘅芜嫌弃的朝里面靠靠,不想去吸收他身上的冰冷。
“不用换了,脱了就是,毕竟,我身上的温度可是比这高多了。”慕非止说完,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然后掀开被子就朝里面钻了进去。沈蘅芜手中的书几乎是在同时被慕非止给扔了出去,沈蘅芜见此,厌烦的道:“你做什么呀?”
“过来,让我抱抱。”慕非止一手支着头,懒洋洋的朝沈蘅芜道。
沈蘅芜看着他露出一片皮肤的胸膛,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她摇了摇头道:“夫君,我身上还有伤,你可别乱来。”自从两人大婚以后,慕非止对那方面的爱好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每次沈蘅芜被他折腾的烦的要死的时候,她总是爱朝他的肩膀咬一口,然后闷闷的说道:“慕非止,你能不能节制一些啊!”这个时候,慕非止总会很理直气壮的道:“禁欲二十四年的男人,你让我怎么节制?”那无赖的口气,浑象无耻之徒。
“你想到哪里去了,虽然有些忍不住,但我还不至于弃你的伤不顾。”慕非止哑着嗓子朝里挪了挪,将沈蘅芜抱到了怀里,将她的头摁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就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这半年来,沈蘅芜早已经适应了慕非止的怀抱,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朝慕非止的怀里蹭了蹭,这才舒服的闭上眼,双手已经习惯性的搂住了慕非止精瘦的腰,两人的温度紧紧的想贴,那美好的触感差点让慕非止没有把持住。
“阿芜,你最近有些嗜睡啊!”慕非止听着怀里很快就响起的清浅的呼吸声,无奈而又宠溺的说了句。
“嗯。”沈蘅芜睡得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她只是迷糊的嗯了一声,然后在他怀里舒服的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第六十五章 你儿子同你说的(片段一)
沈蘅芜生病的那些天里,慕非止不止一次的扬言要把杜仲的老窝给端了,到最后饶是杜仲那么天不怕地不怕,脸皮厚的要死的人也被慕非止给吓到了,所以这阵子他都不在慕非止面前露面,老实的呆在自己的离园中研究着各种毒药。沈蘅芜也因为这个原因,许久没有见到他,因此,这次在太极殿看到杜仲的身影,她还是挺诧异的。
“你怎么来了?”沈蘅芜正坐在外殿的椅子上逗弄着腿上的球球,球球贼精,一看见杜仲,就跟见鬼似得蹭蹭的朝沈蘅芜的怀里拱着。
“慕非止呢?”杜仲就跟没有骨头一样,倚在柱子上,一头银发飘逸的散在身后,俊美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