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吧。”
“暂时无事。”
“是天上帮忙的吗?”
“是天上兄弟。”
“我在这陪雪姐姐吧,就不去了,我不太喜欢生人。”
“也好。”说罢,寒泉冽走出房间,又派人告知何晓冰父母何晓冰暂且无事,这才重回前厅,道:“小雪晚上才能醒,夕然姑娘怕生,并不愿来。”
天相嘟囔道:“她哪是怕生,她是不待见我大哥。”
这时,有弟子已备好城主宴,四人入座,木瑾起身,拿起桌上精巧酒瓶,道:“这是极沐寒的梅花酿,须是风雪过后的月圆之夜,在月落之际,拾梅花树下断枝,剪其上含苞之花,接梅花瓣上摇落露珠,借月坠花折之意象,物伤其类之情谊,取历经苦寒之孤韵,傲雪盛开之余香,置于冰窖历经四十九天酿成。”依次为天上、天相、寒泉冽斟满一杯,再道:“十年前,天上大哥亲解极沐寒之危,可木瑾未辨对错,害天上大哥伤情更甚,因此当时只敢用雍喈茶招待,今日天上大哥又助北地,木瑾与师兄谨以此酒代表北地人答谢天上大哥屡助北地之恩。”
“理所应当,两位不须客气。”
不曾想天相实在是又渴又饿,乍闻梅花酿之酒香,情不自禁地瞄去杯中酒,见其色枣玉泛红,其质玲珑剔透,心内喜欢,可就不管三人,竟自个一口喝了下去。
三人见了,都是一笑:“请。”满饮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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