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我吧?”
祝秋心一软,伏下身去,轻轻抱住了她,轻声道:“我在,我在……我怎么会嫌弃你?我疼你怜你还来不及……”
她紧紧抱着她,怜爱地抚慰着她的小姑娘。可她的小姑娘却苦涩地笑了,道:“姐姐,你终于肯主动抱我了?”
祝秋听了这话,心中一时愧疚难当。贺连璧很明显也注意到了祝秋的反常,便问:“姐姐,你怎么了?”
就如祝秋所说,她总是不能拒绝贺连璧。在贺连璧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追问之下,她终于忍不住了。她伏在她肩头,开了口,道:“阿贺,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嗯?”
“我练了一门邪门的功夫,可吸取别人的内力,”祝秋说着,微微抬头看向贺连璧,“只要有人碰我,我便会控制不住地吸取那人的内力。”
贺连璧听了不由得一愣,她闭了眼,默默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内力,又笑了:“姐姐,你骗人。若真的如此,为何我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也很奇怪,”祝秋若有所思,“为何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姐姐,”贺连璧伸手回抱住了她,无力地轻声道,“或许这便是命中注定,你我天生一对。别人都近不了你的身,只有我可以。”
“这样真好,”祝秋也轻轻笑了,“只有你可以近身,别人都不可以了。”
“近身?哪个进?”
祝秋无奈地轻轻刮了下贺连璧的鼻子,叹道:“唉,你这傻丫头,明知故问……”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贺连璧笑了笑,又喃喃说着,闭上了眼睛。她太累了,这几日连着赶路找人,又被贺无名重重打伤……她实在是没有精力了。
于是,她便这般放心地在祝秋怀里沉沉睡去。祝秋轻叹了口气,理了理贺连璧的鬓边碎发,动作轻柔无比。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她道。
另一边,山巅之上,灰鸠好容易安抚住了情绪失控的贺无名。他看着贺无名烧伤的脸,心疼地道了一句:“婉儿,这些年,你受苦了。”
贺无名便是灰鸠所说的公孙婉。她望着灰鸠便是疤痕看起来阴森森的脸庞,问:“师父,我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竟然还在!你怎么也添了这许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