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禾被吓到了。
光茧突然剧烈震颤,皇浦云猛地睁开眼,指节因痛苦蜷曲成爪。老祖眼神一凛,周身腾起丈高青光:"守住阵眼!"十六道灵光骤然暴涨,将光茧裹成巨大的琉璃珠,珠内灵泉化作白练缠绕着伤者四肢百骸,那些青黑雾气正被泉水一点点逼出体外,在光壁上凝成细小的黑珠。
"无忧山...怎会有这种东西..."老祖望着光茧中渐渐平息的皇浦云。
皇浦云在一片柔和的光晕中缓缓睁开眼,胸口的剧痛已消散无踪,只余下经脉间流转的温润灵力。他望着身前鹤发童颜的越族老祖,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尚未发出声音便被对方严厉的目光制止。
"哼,现在知道怕了?"老祖将手中凝聚的灵力收回掌心,秘境中氤氲的灵气在他周身形成淡青色漩涡,"若不是老夫赶到及时,宗主你就要为你莽撞付出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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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枯瘦的手指重重叩击步床边缘:"宗主之躯,系万千弟子安危,岂能为一时意气孤身涉险?你可知方才你心脉已断三成,若非秘境灵泉滋养,纵有神丹妙药也难续生机!"
皇浦云垂下眼睑,青色的发丝湿漉漉贴在脖颈,想起今日在符文逼迫下的狼狈尚未褪去。现在的他能感觉到丹田处重新充盈的灵力,那是老祖不少灵力从秘境深处引来的本源灵气,此刻正顺着经脉缓缓修复受损的内脏。
“本尊知错了。"他低声应道,声音沙哑如磨砂纸摩擦,“我只是想办法让无忧山成为我们洛神谷派新的一个修炼的地方。
"新的修炼地方?"老祖冷笑一声,袖袍无风自动,洞外传来灵鸟受惊的鸣叫,"你若身死道消,宗门由谁来护?糊涂!"他转身走向洞外,玄色长袍在石笋间划过残影,"三日之内在此地静修,若再敢妄动,休怪老夫禀明长老会,废了你这宗主之位!"
石床上的青年攥紧拳头,指节泛白。秘境深处传来泉水叮咚,混合着老祖渐行渐远的叹息:"宗主之责,重于泰山......"
皇浦云双肩微缩,方才被越族老祖指着鼻子训斥的余威还在脊背上游走。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将眼帘猛地垂下,双手交叠搁在小腹,摆出一副气沉丹田的模样。石室里静得能听见石钟乳滴水的轻响,每一声都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无忧山的灵气也不是你私自去的理由?"老祖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喜欢农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