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是被曹云柔他们资助的，所通过的渠道，就是这一家基金，所以姜宁说，他知道，而且很清楚。

慕寒没说话，他大概也猜到了姜宁的意思。

姜宁呶呶嘴：“你之前不是拿了一张你妈妈跟一个男人的照片吗？那上面的男人就是马志平，所以你……”

姜宁目光幽幽的望着慕寒，所以，请你不要乱去猜测你母亲，这是姜宁想要给慕寒讲的心里话。

慕寒眉头微蹙，照片上男人的脸不断跟马志平的脸重合，慕寒是立马否认了姜宁的说法。

姜宁清清嗓子：“你别想了，马叔他前些年得了病，所有人就有点发福了，你要是不信，这是我前几年拿到的照片，你可以对比下。”

慕寒拿着姜宁拿过来的照片，虽然不比那张照片上的人年轻，但是眉宇间还是有些相同的地方。

慕寒：“那知道为什么会寄照片过来吗？”

姜宁面色凝重，眼中却隐隐带着兴奋：“我猜是为了向你暗示什么吧。”

慕寒面色不动：“意思是你也没搞明白？”

姜宁兴奋的搓搓手：“给你发邮件和给你寄这张照片的人都有很高的反侦察手段，我已经让唐季楠帮忙去锁定几个人了，其他的我有点眉目，但是还没有完全查清，你再等等吧。”

慕寒：“什么眉目？”

姜宁看一眼慕寒，他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来支持这一点，所以他不想平白给慕寒希望。

姜宁：“你相信我，我弄清楚了，我会告诉你的。”

慕寒：“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

姜宁叹口气：“现在我没有拿到手的证据，我不想给你不该有的希望。”

姜宁知道，慕寒这三年来必定不好过，所以，他不想亲手给了慕寒希望，又亲手撕碎那个希望。

慕寒闭上眼，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良久缓缓问道：“慕天赐你有关注吗？”

姜宁微愣：“嗯，自从开始插手查开始，我也开始对慕天赐收集资料。”

慕寒：“最近，他都在干嘛？”

姜宁：“应该是带着于子琴出国去了。”

慕寒：“他还能出国？”

姜宁：“大总裁，这世界上还有钱办不到的事儿吗？”

慕寒没说话，姜宁想了想又说道：“你知道他跟向阳集团之间的那些交易吧？”

姜宁告诉自己，曹云柔夫妇对自己有大恩，自己也要力所能及的帮到慕寒才是，要是慕寒不知道慕天赐跟向阳集团之间的那些猫腻的话，他肯定也要给慕寒提个醒。

慕寒：“他跟向阳集团之间有一份私下协议，协议的主要内容其实就是拿了人家公司快三分之一的股权。”

姜宁点头：“嗯，他要是回来的话，肯定是有准备的，你要想好怎么应付！”

慕寒皱眉，这些事他不需要人提醒自己怎么做，他自己知道！

慕寒：“有什么事，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我。”

楼道外隐隐传来人的脚步声，姜宁：“知道了，就在这两天，另外，马叔可能知道一点内幕，你抓着机会可以向他打听一下。”

姜宁刚好消失在拐角，纪小小探进来一颗脑袋：“总裁？你怎么在这？”

慕寒清清嗓子：“嗯？你在这干嘛？”

“我……”纪小小突然面色严肃的走到慕寒面前：“慕寒，我觉得我遇到了一个神经病。”

“嗯？”慕寒挑眉，还有神经病神经得过纪小小？

纪小小：“刚刚我在那拿东西吃，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突然从后面蹿出来叫我的名字，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跑了。”

“所以？你这是？”慕寒视线在纪小小身上来回扫视：“准备来捉拿神经病？”

纪小小脸一红，解释道：“没，我只是刚好路过。”

慕寒眼神游离在纪小小脸上那两坨可疑的红晕上：“回去吧，我找马叔有点事。”

慕寒一到会场，人群立马就围过来了，纪小小又一次成功的被人挤到了最外围。

慕寒看着黑压压的一群人倍感无力，马志平同样激动但是他还是看出来慕寒的不适，清清嗓子让所有人别围在一起，大家也很听马志平的话。

纪小小目瞪口地的看着眼前变换的阵型，这尼玛整齐划一的动作，自己确定不是来了一个传销组织吗？

慕寒：“马叔，我有点事想问一下你。”

马志平两眼弯弯，一脸和蔼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