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太多的话,想和袁四桥说。但现在看来,只能另择机会了。
“师兄,我府里传信的护卫,你可是杀了?”司马卓的声音,不见悲喜,没有丝毫故人重逢的激动。
“莫喊师兄了。”袁四桥放下茶盏,抬起了头,“你便说,南方的事情,你有没有份?”
“有,当然有。”司马卓笑得更欢,“我这个人,向来是爱戴大先生的,也支持大先生的变法。要不然,你以为胡尊这种蠢货,是怎么查出来的?”
在旁,陈景沏茶的动作,稍稍一顿。
司马卓皱眉回头。
“整个天下……让我陈景斟茶的人,不超三个。今日能给二位斟茶,陈景不胜荣幸。”
司马卓将头扭了回去。
“袁四桥,不瞒你说,我也不喜欢老世家。”
“我知你喜欢什么。”袁四桥沉默了会开口,“你年少那时,便不喜欢居于人下。你并非是在帮变革,你不过在帮自己。”
“我可帮到你们了?私造器甲,证据确凿,在京城的朝堂,大先生要翻身了。”
“帮到了。”袁四桥叹气。
“我自知,师兄一直看不起我。但师兄可还记得,当初你我二人,是怎么说的?杀尽天下狗官,有一日要推翻暴政。我一个世家子,尚且敢抛却荣华与富贵,去走这么一趟。我原先还以为,清风舵要聚义军了,要成大势了?可师兄呢?师兄又做了什么。”
司马卓语气发恨,“你枉顾了当初的约定,去帮什么大先生变法。如何,变法二年余,这世间的贪与恶,可曾少了一些?”
“大先生是天下明灯,我选择他,自有一番道理。”
司马卓大笑起来,甚至拍掌喝彩。
“好,好啊!一边要救国救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