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记得孤从收了你的那天就说过了,孤不喜欢任何人插手孤的事情。”
小杜子瞬间就慌了神,连忙跪下,语气里满是祈求:“陛下!奴知错了,陛下如何处置奴都好,奴只求陛下不要丢弃奴!”
当年陛下收他做随侍的时候只有一个规矩,就是不管陛下做什么事情他都不能插手,否则要么受一百道鞭刑出宫自生自灭,要么便是自尽。
他不怕死,当年陛下将他从那些侍女手中救下来的时候,他的命就是陛下的了,可是离开皇宫,他应该怎么办?他已经伺候了陛下十几年,若是没有了陛下,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罢了,”锦栩看着他这副样子,也气不起来了,将汤喝完把碗给他:“你下去吧。”
小杜
子有些摸不清锦栩现在对自己的态度,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接过碗便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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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州。
阿沐捂着手臂看着石头已经昏迷了一天的阿莫,拧紧了眉头,看向一边的凃酥:“我的手现在动不了,你过来帮莫姐姐上一下药吧。”
凃酥喝了口水,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上:“药呢?”
阿沐从腰间拿出一瓶药给她。
凃酥接过看了眼她还在流血的手臂,抿了抿唇问道:“你的伤不处理吗?”
阿沐摇了摇头:“我没事,你赶紧给莫姐姐上药吧。”
她全身上下也就这么一瓶药,如果她用了的话,姐姐怎么办?
凃酥也不再多说,开始给阿莫上药。
阿沐看着阿莫身上的伤口,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她们这些年做过不少任务,她知道姐姐受过很多严重的伤,可是姐姐从来没有让她看到过那些伤,现在这么清晰的看到姐姐的伤口,她的心就像是被一把钝刀一片一片割下来一样。
凃酥听到声音,回头看了眼她。
阿沐连忙转过身,声音带着些哭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