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有些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公子,恕属下多嘴说一句实话啊,你当年为什么和锦宜好上了属下不知道,但是公子你之前既然能够背叛锦栩,现在又何必在这里装深情啊,锦栩又听不到,不可能把你放出冷宫的。”
司琴狠狠地瞪了一眼司远,伸手在司远的腰上拧了一下。
这人突然抽什么疯,安安静静的呆在边上不好吗?居然要在这种时候往清淮的痛处上踩一脚,故意的吧!
清淮噎了一下,眼神冷了下来:“当年是我鬼迷了心窍,对不起锦栩,所以现在我绝不会再像当年一样,而且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让你们不要再来找我,并不是想让陛下将我放出去。”
司琴走到清淮面前,苦口婆心的说道:“公子,若是您真的不想再伤害锦栩了的话,就更加应该看清楚现在的局势,若是您愿意帮主子的话,到时候主子可以留锦栩一条活路,让你们永远在一起。”
清淮看着司琴,犹豫了。
司琴说的对,现在秦夙不管怎么样都一定会造反,锦栩现在应该还不知道,等秦夙进军的时候,王都的兵力本来就不多,到时候锦栩肯定会输,败者一
向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若是现在帮那个女人的话,还能保住锦栩一条命。
可是到时候……他真的那么做的话,锦栩应该会比死了还痛苦吧?
“清公子,凤君来了。”
门外小太监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将出神的清淮拉了回来。
司琴听到白谨来了,瞬间拧紧了眉头:“你找白谨来做什么?你想和他说什么?”
清淮淡定的站起身,冷冷的看着司琴:“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和他说的,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同意了,但是她也必须遵守她的诺言,不然我一定会让她后悔。”
司琴心里面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不过到时候也请公子配合主子的安排,不然主子也会随时对锦栩动手。”
清淮冷哼:“我一向说到做到。”
说完,清淮便出去了。
司琴和司远对视一眼,离开了冷宫。
清淮看着站在前厅中间的白谨,眼眸微微暗了下来。
“见过凤君。”
白谨看着走到自己面前规规矩矩行礼的清淮,冷笑了一声:“陛下不在这里,你没必要再这么装模作样的了。”
清淮直起身,目光在白谨身上上下打
量了一番,有些挑衅的笑道:“看来陛下如今待你不错。”
白谨看了眼四周的布置,嘲讽的说道:“清公子在冷宫不也过的不错吗?找我到底什么事情,直说吧。”
清淮笑了笑,转身坐在主位上,淡淡的玩着手里面的玉佩:“这玉簪是二殿下的,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应该这玉簪是殿下在生前为你打造的,想作为陛下和你成婚的贺礼,不过二殿下没有活到你们大婚的时候,真是可惜了。”
白谨拧紧了眉头,放在身侧两边的手慢慢的攥紧:“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依照二殿下的性子,就算是二殿下没有遭奸人所害了,这簪子也会在他和陛下的大婚之日送到他的手里来,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被清淮来了,除非是……
白谨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语气中满是怒气:“二殿下的死和你有关?”
清淮轻笑了一声:“当然没有了,如果我和二殿下的死有关系的话,陛下早就容不下我了,至于这簪子嘛~”
清淮将簪子在手里面转了一圈,然后丢在地上,装作没拿稳的样子捂住了嘴巴,震惊的看了眼地上的簪子,又无辜的看向白谨,勾
唇笑道:“当然是送簪子的人认错了你,将我当成了你,把这簪子送给我了啊,毕竟以前宫中人人都知道我的衣食住行比你的好了不止百倍,所以有人把我当成了凤君,也很正常不是?”
白谨看着地上碎成三段的簪子,突然就笑了:“清淮,你说如果陛下知道了你把二殿下原本要送给她的新婚贺礼摔坏了的话,她会不会将你剥皮抽筋啊?”
清淮满不在乎的笑出了声,慢慢的站起身走到白谨面前,冷冷的说道:“白谨,陛下会不会将我剥皮抽筋我不知道,但是你以后可得小心一点,我一定会让你从凤君的位置上滚下去的。”
“是吗?”白谨挑了挑眉头,一副我等着的表情,“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清公子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清淮冷哼:“有的时候越自信,死的就越惨,所以凤君大人还是不要那么自信的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