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白谨你对得起当年替你请旨赐婚的二殿下吗?你对得起如今身处战场的陛下吗?你对得起浮谙大人吗
?”
“你才是放肆!”秦颂被这人给气笑了,拔出腰间的佩剑指着大臣的脑袋说道,“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官员,居然敢以下犯上这么和凤君说话,还敢指着凤君,你是想先掉手指头还是脑袋啊?”
这大臣一字一句都说的铿锵有力,就好像白谨真的率领宿叙楼造反了一样,真是可笑之极啊。
大臣看向身边的锦舒:“殿下,赶紧抓拿这些乱臣贼子吧。”
锦舒拧紧了拳头,深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拿下!”
“是。”
“我看你们谁敢!”白谨拿出令牌,冷冷的看着停住脚步的侍卫,走到锦舒面前,冷冷的说道:“这是先帝的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先帝,舒王殿下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锦舒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和杀意,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你怎么会有我母皇的令牌?”
“舒王殿下不是一向聪明吗,而且善于攻心之计,现在又何必要明知故问呢?”说着,白谨忍不住嘲讽的了一声,继续说道,“不过本君猜舒王殿下你应该怎么也没有料到,这块令牌会突然的出现在本君的手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