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苏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嗤,话语里满满的不屑,“怎么去,说的容易,让别人冒险,你坐享其成。”
盛夏:……(地铁老人脸)
瞧着盛夏没搭理,她这话竟越说越离谱,“一个大男人,为了活命什么下贱手段都使的出来,该不会真以为勾搭几个人来保护你,就能一路高枕无忧吧。我宁愿死,也不会做这种恶心事!”
盛夏:why?
什么恶心事啊,什么什么?
她按住想开口的迟沐,一脸的风轻云淡,说的好像不是自己一样。
“所以,昨晚这钥匙,是苏小姐拿到的?”
苏钰一时语塞,涨着脸没言语。
“如果我没弄错,昨天去冒险的人,”她拍拍迟沐的肩,“应该是这个每天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的人吧。”
本来大家都没太明白苏钰什么意思,只觉得骂的挺脏的,但盛夏这话一出来,好像有点什么奇怪的指向。
一张床,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床。
房间里明明有两张床,而且那床还是单人床,俩人怎么睡啊。
怎么想怎么有点怪。
盛夏根本无所谓别人的想法,唇角勾着浅浅地笑,没有一点恼怒。
“为了活命勾搭个男人算什么,别说是男人了,就算是鬼,只要能帮你逃出来,大家也会一拥而上的,苏小姐,你信么?”
苏钰被问的一愣,原本她也不想说这些,但是一冲动就口不择言了,此刻也不知回应些什么,看她那堪比女生的秀气长相,仿佛勾一勾手指就能把人迷得五迷三道,干脆破罐破摔道:“狐媚!”
盛夏笑笑,眉眼愈发明艳,那略微上挑的眼尾平日里藏的都是灵动而温和的神采,此刻竟含着几分挑衅和攻击性。
小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她扯了扯身旁苏钰的衣袖,蹙眉问:“苏姐姐,你怎么这么说觉觉哥哥?”
彩毛看她成天怼这个怼那个,冷嘲热讽几句就罢了,今天说的实在难听,又是恶心又是下贱,好像让她当三了一样。
他没忍住道:“人家觉觉又没招你惹你,和木木哥关系好也碍着你了?”
“哈哈…”苏钰一阵冷笑,嘴边念叨了几个字,“关系好…”
“好了。”照烨一巴掌重重拍在床板上,“什么时候了还吵架!都不想出去了?”
他拉着一张脸,面色铁青,“都少说几句,研究一下怎么去四楼。”
随后指了指盛夏,平复了一下语气道:“盛…觉觉,你刚刚说换个方式,怎么说。”
盛夏本来也没什么情绪,全然没受影响,摊了摊手道:“就挑有人进入四楼的时候,我们跟着一起进。”
“什么意思?”照烨问。
“呵,我以为是什么好法子,说了句废话,我们被困在七楼以上,怎么知道别人什么时候去四楼,就算知道,怎么溜进去?”苏钰质疑道。
盛夏笑笑,没管某人的言语攻击,接着说:“大家体检的时候去过三楼、五楼和六楼,我猜应该也包含了四楼,只是我们中间没人去过。”
“按照一个月一次体检的惯例,这周差不多就是了,所以我想,弄清楚下次体检的具体日期,在当晚行动。”
彩毛苦着一张脸,“可是觉觉,这里的消息太封闭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哪天体检。”
“我有办法。”照烨突然道。
“你的办法不可。”迟沐想也没想,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如果还用人命去交换,那么迟早有一天被献祭的就是自己。
盛夏没理会照烨的“办法”,开口道:“小彩毛说的对,在这里我们什么消息都拿不到,而一天当中唯一能接触到楼外的机会,就是下午的户外活动。”
众人还在懵逼思考的时候,只听迟沐说:“你的意思是,回公寓楼?”
盛夏打了个帅气的响指,“还是木木懂我。”
被夸的某人听到这话,没出息地偷偷翘了翘嘴角。
“就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回到公寓楼,说自己得到通知去体检,以搭伴为由,问问谁是去四楼的,可以优先挑手腕蓝标多,身材健硕的男性,年龄在二十到三十之间,这些人里一定有被分配到四楼的。”
“可是,也许他们还没得到消息。”彩毛愁眉苦脸道。
盛夏点头,“对,所以最近这一周,我们估计每天都得过去一趟,直到打听出四楼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