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已经习惯他厌恶这个村子，不会在村子呆很久。

李俊航忍不住去偷看凤里栖，这个女孩真的是女娲后人，感觉比她是妖怪还难以让他接受，女娲真的存在吗？那人类真的是泥点子被甩出来的？

凤里栖抬起头看向李俊航，“是泥点子，但更多是女娲的精血和灵力，否则她不会因为补天就元气大伤，导致后人都没个好下场，如果不是因为同根同脉，女娲后人怎么会每次以身祭天保护人类。”

凤里栖歪着头看向李俊航，“还有什么疑问吗？”

李俊航这才是第一次直接注视凤里栖的眼神，平静的眸子深不见底，眼里没有一丝光泽，仿佛盲人的瞳孔，但又不能说无神，只能说看他的样子仿佛在看一个没有任何存在感的死物。

山神潭神像一直都是紧闭双眸，神像给人的感觉是慈悲为怀，悲天悯人，而眼前这个少女的眼神，更多是让人觉得她根本不在意人类，李俊航被自己的想法吓一大跳，女娲后人不在意人类，那她为什么要救那么多人呢？

凤里栖嘴低下头露出不屑的笑容，如果不是刻在骨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