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被她深埋在心底的一切,就像被尘封的火山岩浆冲破了冰雪——
“究竟是谁在撩拨谁?”闻萱恨得都想咬他,气喘吁吁道,“裴璋,你虽是武将但也读过那句发乎于情止之于礼,咱们还没成婚呢,你赶紧松手!”
裴璋很多时候都爱死了她的能说会道,但像现在这样的时候,他却很讨厌她这张嘴。
该软的时候不软,话还多。
他越想越气,报复般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听到她受惊般一声低呼,和那句带着委屈鼻音似的抱怨,“你又不是小狗,怎么还咬人呢?”
裴璋松开她,低笑一声,朝她挑衅般挑眉,那双原本冷硬如冰雪又深不可测如深渊的凤眼里,此刻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七情六欲,真真切切热烈逼人,“是你先撩我的,不能怪我不讲武德。”
闻萱从他膝上跳下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担忧地轻轻摸着耳垂,“若是被你咬出了狗印子,我们两个丢人就丢到家了。”
“不会,我下口有轻重。”
听到这句话,闻萱回过头,竟从他微微上挑的眼角看出几分痞气,毫无平日里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但她下一句话就让裴璋收敛了餍足的笑意。
“裴璋,你在北疆或是入了华京之后,有没有碰过姑娘?”
她说得委婉,但裴璋知道她就是想问他,是否已经开了荤。
他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