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看不见刘鹄安一样!
死死盯着地下室,仿佛那黑暗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一样,挣扎幅度越来越大,面目都有些许狰狞。
见人这副模样,刘鹄安眸色暗了暗,轻而易举将躁动不安如同疯魔了一般的人制住。
另一只手扯出脖子上挂着的东西,拉起付佑然的手,在中指指腹上一划,用力按压,血珠冒出。
感受到疼痛,付佑然动作一顿,挣扎幅度越来越小,直到不再动弹。
血珠被吊坠吸收,刘鹄安挑了挑眉,将其塞回去。
那是一块通体漆黑的勾玉,首端有一白点,与漆黑的本体浑然天成,如同五行八卦一般。
拉着人远离地下室入口,走到太阳下停住,此时临近中午,太阳正足。
晒了会儿,垂着脑袋,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付佑然渐渐恢复理智,茫然地抬起头。
看着像个傻狍子一样的某个倒霉蛋,觉得有些好笑,“体质这么差,怎么活这么久的?”
“啊?”刚恢复意识的付佑然有点懵。
刘鹄安没有回答,“刘鹄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鹄安。”
话题转换得有些快,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哦,付佑然,保佑安然无恙的佑然。”
“你......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了?”
听到询问,付佑然愣住,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差点被追到,想跑还被什么东西给抓着死活跑不动。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