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上锦勾唇浅笑:“那人修为在他之上。”
“你怎么知道?”林璇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她想知道谁挨揍了,又不敢问当事人。
而当事人明澈,除了发丝有些凌乱之外,脸上也没鼻青脸肿,身上更没缺胳膊断腿。
不好判断谁输谁赢。
宁世一点面子不给,说:“谁赢了?谁被虐了?”
明澈闭口不谈。
自知拿他没办法,只好拿探头探脑的林璇撒气:“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领罚?”
“看你变猪头啊。”
“呵。”
听到一声冷笑,她立马回神,遭了口快了。
趁着他来不及问罪,林璇抓起宋子卿就跑:“我去找一块牌子,用来写我的过错。”
……
直到跑出一段距离,林璇才松开宋子卿。
“师兄,帮我找牌子,要高端大气上档次的。”
最好是能亮瞎眼的。
“高端大气上档次?”宋子卿摸着下巴。
上哪去弄这种的,只有棺材板,棺材板?他顿时眼前一亮:“师妹,棺材板可以吗?”
够上档次的了。
“你让我举棺材板?”照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
别人一看是棺材,惊悚是必然的,生怕跑慢了,会被她带走,那还怎么指望被她拐。
再说棺材晦气,她可不想沾上。
“那宗门也没有其他可以当牌子的板。”
他的眉尾一扬,又一惊一乍:“那床板呢?”
要求不要太高,等下什么板都没有。
“谁的床板?”这小子不安好心,不会让自己吃亏,鉴定于上次把棺材放三师兄床下的案例。
他绝不会用自己的床板。
果然,他道出今日的受害者:“三师兄的。”
林璇替唐景元发言:“有你是我今生最大的不幸!”
说干就干,两人偷摸进唐景元的院子,在宋子卿轻车熟路的带领下,撬了两块床板。
他随手把被子盖上,掩饰完好无损的假象。
“你是真损。”林璇啧了一声。
三师兄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体验下坠。
抱着床板,宋子卿谦虚:“一般般吧。”
“……”听不出好赖话。
两人抱着床板,准备找个安静角落做成牌子。
运气不佳,迎面撞上从茅坑出来的大师兄叶淮君,他迟疑:“你们手上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