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他办公室去。”
我感到很奇怪:“副院长为什么要见我们?”
“你们去了就知道了。”老头儿板着脸说。
我和冯伦面面相觑,为这突然的转折感到大惑不解。
大概两分钟后,正前方一栋大楼里走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来到门口,对我和冯伦说:“两位请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