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着,一片暗红色灼痛着祁颂的余光。
祁颂:“.”一秒,两秒,三秒.三十秒安静地过去了。第三十一秒——祁颂的心里重重地啧了一声。她神色冷然地拿过桌上的碘液,迅速拧开瓶盖。又拿了棉签蘸取,淡淡地对郁落说:“手。”郁落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乖乖地把手心递去。“嘶——”方才在厨房里洗菜弄疼手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的omega,此刻突然就怕疼起来。稍微挨一下,就小声呼痛,清冷的嗓音里竟隐隐含了种脆弱的娇气。“你轻一点.”在郁落的轻嗔里,祁颂一言不发,暗自咬牙。她后悔了。这个前女友真的好没有边界感。然而细细一想,其实郁落又没做什么,她只是喊疼罢了。这伤口当然会很疼的。“好了,我会很轻”祁颂蹙着眉说,声音仍是冷冷淡淡的。手上动作却十分细致,且愈发轻柔。分明不是力气活,等终于处理完,额间竟莫名冒了汗。“谢谢。”郁落收回被妥帖处理好的手,朝她弯眸笑。每当她笑时,清绝面容上的冷感随之消融。于是温柔流转,有如风花雪月。确实是很会用美色迷惑人的一个渣女。祁颂认为,大概是方才在厨房里被她狠狠切除的原主的恋爱脑,又胡乱长出来了,所以她才会沉不住气帮这个女人上药。想来,就原主那个傻瓜,连女友在恋爱期间背着她生了个孩子都不知道,被分手后还痴情地对渣女念念不忘两年。她的恋爱脑顽固一些、倔强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祁颂一边操刀,心狠手辣地把那恋爱脑重新切除,一边认真地和郁落声明:“我会帮你,是因为这伤口多少和昨天你救我有关。”郁落默了两秒,朝她轻挑起眉,“是么?”祁颂皮笑肉不笑:“当然了。”“唔,那你好有责任心。”郁落纤长的睫羽扇起来如蝶翼,其下漆黑的眸子里流光璀璨,“想必在综艺上和我扮演‘恩爱’妻妻,也会尽职尽责呢。”祁颂想着那份协议,咬牙:“.当然了。”郁落满意地朝她一笑,那笑分明是清澈动人的。祁颂的后背却起了一阵凉意——这“恩爱”,到底是要多“恩爱”啊?作者有话要说恋爱脑长出来了——切掉——又长出来了——再切.——不切了(摆烂)感谢在2023-06-1704:15:03~2023-06-1722:54: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丁做事小叮当12瓶;云尚九熙天白、^o^?、66724446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