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宇拎着肚子鼓得像皮球的两小只退出殿外,回到院子后继续运转功法修炼。
[想来这天渊别院如今的圣女府,较之别处定已是不可多得的冥修福地,不过较之九幽玄冥池内,差得还不是一星半点儿。]
见那气海不停旋转却只有微薄的冥气入体,一点冰寒都感觉不到,林承宇不由得叹息。
“不知不自觉已经夜深了,还是你俩会计较,睡够了明天好敞开吃!你们老爹我也要养精蓄锐。”
看着已经憨憨入睡的两小只,林承宇莫名露出老父亲般的欣慰。
“咕—咕!”
随着那两小只肚子的打鸣,原本圆鼓鼓的紫色小肚皮如气球泄气般焉了下去。
林承宇倒吸一口凉气。
“敢来烦我看老子不收拾你们!”
闷头把自己藏在被窝的林承宇暗暗发狠要是被打扰,定做一回严父!
“啊——吧。”
“啊——吧。”
两小只可怜巴巴的叫了两声后便再无动静。
[算你们识相。]
林承宇悄悄掀开被子,发现两小只没有闹腾,只叫唤了两声便重新睡下后,自己也放心睡去。
林承宇自入冥界以来,被炼制时的噬骨焚心之痛,唯有昏厥方为片刻解脱。即使如今已是九阶圣体,却也无时无刻不胆战心惊,属实是心累了。
睡梦中,林承宇回到了自己曾经的世界:市高考状元的荣耀加身,拿到手软的奖学金,突然继承的亿万身家……无尽的喜悦让他嘴角上扬……
“啪!啪!”
识海中,绑着他灵魂的符文链条闪耀,猝不及防的林承宇狠狠给了自己两个大比兜。
“疯婆子娘!大半夜不睡干嘛呢!”
被自己打懵的林承宇再识海符文的控制下连滚带爬的到了九幽玄冥殿在的广场,砰然跪下后,用头撞击那无形的禁制。
“奇——怪——我——的——钥——匙呢?”
林承宇被禁制之力弹得脑袋嗡嗡作响,九阶圣体的额头已经开始出现伤痕。
殿门打开,秀发散披带着面具的圣女,拎着肚皮圆润的两小只走了出来。
“你可知罪?”
“阿旺教子无方,没能看好这两逆子,打扰主人美梦,自知罪该万死,但这两逆子虽生性顽劣,却是难得的兽宠,加以培养必有大用,还请主人饶它们一命,在阿旺谢罪后,择能人精心饲养,严加看管。”
[不就是没喂奶让这两该死的小崽子偷入九幽玄冥殿偷吃了嘛,它们还不是我帮你养的,至于这么小气?]
“哦?为何你自己死到临头却一直替它们求情?”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阿旺之罪,万死难赎,偷生有愧。而主人又对我有重塑之恩,生死临别之际,唯尽忠言而。”
[我这么感人肺腑,潸然泪下,你不会还下得去手吧?]
“话说得漂亮,但究竟是忠心耿耿还是别有所图?”
“阿旺为主人,刀山火海愿闯,千刀万剐甘受,唯独对主人的一片赤诚………”
林承宇声泪俱下,叩首不起。
“这么说来,它们盗取本宫衣物,不是你指使的?”
“啊!偷衣服?阿旺从未安排此事,更万万不敢呀!望主人明察!”
[这哪儿是偷衣服?根本是坑爹呀!]
“既然如此,你们父子三人,便好好对峙吧!你们为何光吸冥气不够,还欲盗走本宫衣物?”
那还被拎着的两小只立马做了个收腹动作,四手四脚齐齐指向林承宇。
“混账!逆子!我连你们偷了钥匙入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指使过你们干这事!”
那两只小兽咿呀了半天,谁也没听懂,圣女便打开了那饲养兽宠的宝盒,唤出一只黑羽红唇的鹦鹉落在肩头。
“它们说的是:肚子饿得受不了才偷钥匙来的,吃饱之后怕回去被发现受罚,这才想把这件这件宝衣献给它们父亲。”
“你!你们这两逆子!唉!禀主人,既然它们是出于一片孝心,这罪责,当爹的——替他们领了!”
[还好有翻译,不然跳进九幽玄冥池也洗不清了!]
“看来此是你确不知情,但看管钥匙不利、养育受宠无能、再加上它们的罪,每一条,都够你受九世煎熬。不过嘛,你是本宫难得觉得有趣的傀儡,把你弄坏了也无异于自损玩物,怎样都是本宫受损,此番暂且记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