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你们缥缈宫有多少脱凡修士呀?”
“就我和义父。”
“筑基长老呢?”
“现在还有八人。”
“弟子多少。”
“各长老自己收徒,我也不知道。你想在我这里刺探军情?我不参与这些,对他们的安排知之甚少,不过但凡我知道的,倒是可以都告诉你,反正你也带不出消息。”
前些日子了解了林承宇在沧州的所作所为,加上此番其一人做事一人当的仗义与坦荡,谢凝霜对其倒是颇有几分欣赏,便允下了这知无不言的承诺。
“那敢问仙子芳龄?”
“你!”
“说好的知无不言,这你总不能说不知道吧。”
“二十有三。”
“身高体重和三围呢?”
谢凝霜冷俊的脸上浮现一丝怒气,撤掉了林承宇脚下的凝气为剑。
“啊!!!”
让林承宇体验了高空自由落体后,谢凝霜本想把这登徒子按在地上一阵摩擦,可想起自己似乎拿他没啥办法,便悻悻收手。
“欸!你慢点,等等我呀!有你这么丢下俘虏自己跑了的吗?欸!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说好的知无不言,怎能言而无信?”
“你究竟想如何?”
林承宇这块甩又不能摔,撕又撕不掉的牛皮糖让冷傲仙子谢凝霜倍感无奈。
“我只是想更了解你。”
“了解这些?”
“在我家乡那边,男子了解女子都是了解这些呀。”
“也这么直接问?”
“额,一般是用眼自己看,但你这穿着,恕我道行不够。”
“那女子了解男子呢?”
“除了刚才这几样,还要加上有没有房产,多大的面积,位置在哪里;出行是两条腿还有车,车是什么车;一年收入多少银子。”
“也这么直接问?”
“有些这样,有些要委婉点,比如问你家里佣人一个月要开销几钱银子,出行用的马匹一个月要吃点多少钱的饲料。”
“真是俗不可耐!”
“可不是嘛!这还不算,好男子被女子一眼打量后,连被问的制度都没有。”
“为啥?”
“高傲的公主会对路边的乞丐感兴趣?家底如何,人家藐一眼你的穿着就知道了。”
“你家乡在何处?风俗还真是奇怪。”
“在我可能永远也回不去的地方。不说这些了,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不是能自己打量吗。而且你也没回答你家乡是哪儿,我们抵平了,这个问题接过。”
“那敢问仙子可有道侣?”
“无!”
“不打算找一个?”
“不!”
“要不要考虑我?”
“我不考虑死人!”
……
一路上,林承宇话唠不断,答应知无不言的谢凝霜只能把他当作是团会说话的肉,能用两个字,绝不回答三个字。
而此时,京城内,黄公善已经带着韩立与李婉儿揭了皇榜过了考核入到宫内等待传召。
“师父,我现在怎么觉得这么蹊跷?正想办法入宫,机会就送上门来。”
“更蹊跷的是,缥缈宫偌大一个仙家门派把持了朝堂,还没有人能给圣上治病,需要在民间找郎中?”
“可我们身在局中,即使明知有诈,但只要能接触到圣上,那也是值得的。”
“只要不是脱凡修士亲临,几个没有至宝的筑基,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护你们周全。”
“那能否将我父皇一起救出,只要他不被缥缈宫控制,阵法自然瓦解。”
“到时我见机行事吧。”
[若只是为了救人,我们又何必让丫头你跟着来冒险。]
救人此举之前众人不是没考虑过,但若不控制大阵倒戈仅仅是使其失效的话,即使谋划奏效,再将自己这边的战力满打满算,胜算也不到五成。
沧州赶往京城的路上,燕赤云一行一人双马,昼夜不停。
“也不知道信鸽有没有被缥缈宫的人截住。”
“我们是凡人,但尽人事。速度再快些,吃喝都在马上,争取在大军到京城前赶上侯爷!”
林承宇被擒的事,仙家门派的通讯玉牌传递何其之快,若是不抓紧时间赶回大营让长孙羽沐重新打量局势,极有可能落入圈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