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荔连忙一把捂住佳昔的嘴,朝两人笑笑:“她还小,不懂事,别介意哈。”
两人都当刚刚那句话没听见一样。
殊一咳了一声,“主子,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明日去找。”
“那个,我有一个主意。”姜烟郁弱弱举起自己的手。
“你说。”
“我是觉得,你过去的话,肯定太显眼了,而且你的表情看起来那么凶...不是,你的表情看起来生人勿近,很冷漠,她要是看到肯定会觉得害怕,所以我的提议是,我先上,先试探一下她的底线。”
曲唯年略一思索,点头:“可以,那明天你先去。”
次日一早,姜烟郁从谷荔怀里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完就立刻去了昨天乞丐们带的位置,在那处小院子外小心翼翼地查看,见到里面有人在,她抬手敲了敲门,“你好?我可以进来吗?”
院子里洗衣服的妇人抬头看了她一眼,“进。”
姜烟郁放轻脚步走进来,心里咕哝:不愧是之前伺候曲丞王的人,这性格跟曲丞王儿子是真像啊,惜字如金。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妇人眉心和嘴边各有一颗痣,确是他们要找的人。
她在打量妇人的时候,妇人也在打量她,衣裳布料的质量中等,发髻样式像是丫鬟,可那张脸却长得如此美貌,怎么说也应该是个大小姐,可县城里的大小姐是不会平白无故来她这里的。
姜烟郁环顾四周,在她面前蹲下来,压低声音:“我跟你实话实说了吧,我是丞安王府的下人,曲唯年你知道不,曲丞王的儿子,我就是丞安王的下人。”
传来某些东西入水的声音,妇人手里的衣服掉进了盆里,面部愕然,不可置信:“...殿下...还活着吗?”
“活着,而且他活得老好了。”
妇人眼眶一热,眼泪不自觉流满了皱纹的脸。
“哎,你怎么了?别哭啊。”姜烟郁有些着急,拿自己怀里的帕子给她擦脸,又想安慰她,只好把人抱进自己怀里,轻轻拍背,“好了好了哦,没事了。”
朱一:【这个画面有一丝说不出的诡异。】
妇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自己曾经的主子留下了血脉,又或者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主子血脉的愧疚,妇人调整好自己的心情,从她怀里出来,道了声谢,“你今日是来作何的?”
“我们是想来找你帮忙的。”
“我一介妇人,能帮何忙?”
“你看到了吧?杀害曲丞王夫妇的凶手。”
“......”
“我们想让你跟我们回去,丞安王现在很强大,他可以护你周全,你....”
“出去。”妇人冷不丁道。
“啊?”
还没等姜烟郁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妇人推了出去,“砰”的一声,背后的门被猛地关上,她吃了一记闭门羹。
“呵,某人不是说自己很厉害的吗?怎么还被赶出来了?”
这语气一听就很欠揍,她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墙头上的曲唯年,心里对他翻白眼,面上微微一笑,做出邀请的手势:“您来。”
曲唯年直接从墙上跳进了院子里。
姜烟郁在门外双手交叉抱臂,脚打着拍子,一分钟后,再次“砰”的一声,曲唯年也被赶了出来:“......”
姜烟郁忍住笑意,学着他刚刚的模样阴阳怪气:“哎呀,殿下不是说自己很厉害的吗?怎么进去的时间还没我长呢?”
话一说出口,姜烟郁就后悔了。
朱一:【宿主!你飘了啊!你在干什么?!】
姜烟郁内心也慌的一批,【卧槽,他不会直接嘎了我吧?】
未曾想曲唯年只是轻轻瞥她一眼就抬脚离开了。
等着被杀的姜烟郁:“.....我没事了?”
朱一:【大难不死,必有后患。】
【滚!】
回了客栈,几人开始讨论。
“我提到当年事情真相的时候她就开始变了,就直接把我赶了出去,所以我是觉得问题出在这。”
“戌德叔拼了命也要来主子身边做证人,为何她不肯呢?”佳昔不理解,如果是她,她肯定也跟戌德叔一样拼了命也要来主子这里。
姜烟郁摇摇头:“每个人不一样,男人和女人思维也是不一样的,女人比男人想的要多,要考虑的也有很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