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唯年轻笑一声,让她出门小心点,自己则出门办事了。
姜烟郁抱着怀里的一大堆糕点去给别人分享,曲唯年不在,几个人又凑一堆开始玩游戏。
徐府内,徐夫人醒来过后才理解了徐沪话里的含义,差点又想哭,结果想起没见到自己的女儿,又去问徐沪自己女儿在哪,徐沪从鼻子里哼气一声,“你女儿还能在哪?当然在牢里。”
徐夫人尖叫一声,差点又晕过去,挺着一口气,“老爷,那快去把芝儿接回来啊!”
“那是我说能接就能接的吗?我刚刚跟你说的你全忘了是不是?下令把芝儿关进牢里是陛下的意思!陛下的意思岂能是我一个朝臣可以违背的?”更何况他现在连丞相都不是了,想想就气的肝疼。
“那我们芝儿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在牢里待够十天自然会被放出来。”
“十天?!”徐夫人只觉得周围空气稀薄,她马上就要窒息了。
“对了,陛下下令,不允许任何人去探望,你可别去闹了。”
“砰”的一声,徐夫人直挺挺的晕倒在地上。
徐沪头疼的招手,让人把徐夫人抬下去,丢人现眼。
地牢内,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穿着被五皇子撕破的衣裙蹲在地牢里稍微干净一点的干草上面,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抱着膝盖,双目无神。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来的人不应该是太子殿下吗?为什么来的是那个纨绔的五皇子?而她竟然不看人就拉着五皇子上了床榻?是她勾引了五皇子,与五皇子发生了关系...
想到这一切,徐环芝眼里的泪不自觉又流了下来,怎么办啊,她现在名声尽毁,以后该如何嫁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会怎么看她呢?会说她是心机深沉的恶毒女人?
徐环芝抬起无神的眼睛往四周看,看着那些不近人情的狱卒,闻着周围令人呕吐的恶心气息,她眼泪流的更凶了,爹娘怎么还不来把她带出去啊?她想他们了.....
凤栖宫内,皇后拉着陆居业左右看,看了好一圈发现他无事后彻底放下心来,拉着他坐下,“居业,你老实告诉母后,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陆居业拍了拍皇后的手,“母后切莫心急,听儿臣细细道来。”
陆居业大致跟她讲了一下经过,他没有任何隐瞒,甚至把姜烟郁帮助他的事情也告诉了皇后。
皇后听完表情难以言喻,“她为何会帮助你?她不是丞安王身边的人么?”
上次偷偷找姜烟郁谈话,她担心陆居业喜欢她,但她保证这一切不会发生,这次她主动去找陆居业,不是谈感情,而是帮助了自己儿子,如果没有那个姑娘的帮助,想必现在被革职的就是自己的儿子了。
“儿臣问过她了,她并未详细告知,但她给儿臣提了一个建议,儿臣觉得很有道理。”
“是何建议?”
“姜姑娘对朝廷上的局面有一些了解,她知晓儿臣不是真的与丞安王为敌,所以她便建议儿臣与丞安王联手对付徐沪。”
“......”要是按照以往,皇后肯定下意识反驳了,可如今朝堂形势发生重大变化,很多事情需要重新考虑了。
“母后,丞安王他想要对付的是徐沪,虽然儿臣不知他为何与徐沪为敌,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就像姜姑娘所说,儿臣与丞安王的目的是一致的,且丞安王不参与朝廷中的政治战队,他对政事没有兴趣,既如此,儿臣为何不与他联手呢?徐沪现在已经被夺了丞相的职位,他的势力受到影响,父皇也在有意的收回那些曾经给予的权力,这对我们来说是天大的益处,母后,你好好想一想。”
陆居业回去之后就仔细思考了姜烟郁所给的建议,权衡利弊之后,他发现跟曲唯年联手这件事,对他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皇后在后宫混迹多年,脑子也是机灵的,“你说的在理,但还要考虑一下别的情况,你是要与丞安王合作,你得先试探一下丞安王对这件事的态度和看法。”
陆居业嘴角扬起笑容:“是,母后,儿臣会去试探的。”
夜幕降临,曲唯年还未回府,一群人玩了一下午,吃了晚饭后再次凑一起玩,他们甚至开始拿钱上场玩了,赢了的翻倍。
章叔参与了几局,赢得盆满钵满,倒是姜烟郁输了好几把,有些郁闷来着,但是这并不影响,依旧玩的很起劲。
之后有下人来报,章叔便离开了这里。
姜烟郁摆了摆手,“不管章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