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发了出去。

而周森也开始了展示。

李明和邱文豪见没出什么乱子，相视一笑。

边上工作人员靠近：“周老师真厉害，我原本还担心我们没经验，直播会翻车，没想到周老师这么健谈，而且心态超好。”

谁不喜欢听好话？

邱文豪和李明下意识就点头。

邱文豪还扭头看了一眼，见是之前热聊过的人，当下开心地打起了招呼来。

“诶，牛哥，你那边忙完啦？”

“嗯，就发发红包，我们就研究好了，其余的本部他们在处理，我们说白了就是周老师有什么需求吩咐我们，我们就去做，但周老师人太好了，几乎都没麻烦过我们。”

邱文豪笑着点头：“是吧是吧？我们森哥一直都是业内出了名的好相处。”

“是啊，之前我老觉得明星嘛，都是小鲜肉，不就一张脸嘛？这回是真长见识了，”牛绍辉露出担忧的神色来：“就是直播间的人好像都不信书是周老师写的，还说远程操作什么的，周老师又没有黑客朋友，怎么可能嘛，你们这边是不是解释一下啊？我不想周老师被误会。”

说完这话，他仔细看了看李明和邱文豪的反应。

邱文豪直接就低声骂开了：“就是，这些人脑残，我们都看到了还不信。”

李明则是满脸愁容：“这种真不好解释，算了吧，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周森状态挺好，这种程度的讨论他不怎么会被影响。”

牛绍辉试探着问：“要不请个黑客啥的，把这些人的评论删了？看着真的很闹心，我看之前不是有黑客借了周老师的微博吗？能不能问问他可不可以？”

邱文豪当下就出声：“还用问？”

被李明看一眼后，他眼珠子都没转，直接就反驳：“指定不行的，牛哥你不知道，这种事犯法的，我们可不敢给森哥惹麻烦。”

李明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笑着点点头：“对对对，再说了，那个黑客也就之前用‘内容仅自己可见’的方式发博沟通，麻烦地很，后续我们发了好几条都没回应，估计是不耐烦了，懒得理我们。”

“不认识啊？”牛绍辉故作可惜模样，“实在不行，雇他不行吗？开高点的工资？”

说着为了避免被怀疑，他又唠开了：“你们说这种黑客年薪得多少钱才乐意被雇佣啊？哎，要是我也有这能耐就好了，这不得年入千万的级别啊？”

邱文豪跟着点点头：“就是就是，我也想年入千万啊啊啊！”

李明瞪了他一眼，邱文豪立马闭嘴，老实地低头。

牛绍辉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邱文豪是真的确定不认识那个黑客，至于这个李明……

看不出来！

要不，还是选择之前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