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一片的不信。

邱文豪没理会：“我跟你们说，自从森哥出道后，明哥估计就没遭遇这么大的挫折，脸色老难看了。”

“他本来想森哥牛皮都吹出去了，肯定得运作一波呗是吧，当然我严重怀疑他是变相在催更，尽管我没证据，但我偷偷跟你们说啊，他催更失败！”

“大失败！”

“娘的森哥简直不是人，他太监了那本，换了一本书发了，签约上了，关键是，还不告诉我！”

说着邱文豪还往手里倒了点可乐，往眼角点了点。

周森看得头皮发麻。

“不是，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演过了啊，太过了。”

“头皮都发麻了。”

“你戏精附身了吧？”

邱文豪嘿嘿笑，一把擦掉眼角的可乐。

“不是森哥，我觉得我这耍宝的演技，万一回头失业了能去当群演不？”

“死了这条心吧，你永远不会失业。”

邱文豪故作苦恼地拍了下额头：“哎，好烦啊，每天跟着吃吃喝喝，还月入三万。”

周森直接一个白眼。

“哦，所以是嫌弃工资太高了吗？”

“如你所愿？”

邱文豪立马抱住他大腿：“不要啊森哥，我就是……小小地炫耀一下。”

“正经点！”

“好的。”

邱文豪立马坐直了，老老实实看着镜头。

“哎，反正合作肯定是泡汤了，结果森哥暗度陈仓了，自个儿跟编辑勾搭上了，我怀疑他们之间有PY交易，但是我没证据。”

他说得理直气壮，顺道还补了一句：“群里的集美们，真不是豪豪不想探听啊，现在森哥防我跟防贼一样，我一进去电竞房，电脑立马就是桌面，我5.2的视力也不知道书名啊。”

【豪豪摸摸~我们不怪你，都是哥哥坏。】

【就是，再不说我看别的书去。】

【？？？所以周森真去写网文去了？】

【666，等抢了红包我就去香蕉瞄一眼。】

……

下了班，李本松原本想好好放松一下，逗逗孩子亲亲老婆，领导的电话就来了。

他认命地上线看起了周森的直播来。

看着看着……

咦？

KPI要完成了。

没错！

按照计划，早上在跟周森聊天过后，聊天截图他就故意流露出去了，而且在作者群里点名了是个重量级大佬。

结果群里的大家都以为是别站的作者大佬，纷纷猜测是哪个网站过来的，叫李本松很是郁闷。

他总不能直说是周森吧？

以自己的性子，根本不会透露别人隐私的。

下午总编催了一下，硬着头皮，他注册了个小号添加了一个扑街群里，然后偷偷放了截图，说是周森。

可1级小号直接被嘲讽了。

【码得这么严实，你说周森就是周森啊？】

【就是，我还说是王母娘娘呢。】

【小学生吧？别炫耀存在感啊，写日记去。】

【信你个鬼，这截图我分分钟造出几百张好吧。】

……

李本松头一次觉得这些扑街活该。

嘴怎么这么毒？

然而下班前总编还关心了一下他的工作如何。

李本松硬着头皮稍微美化了一下说了。

总编欣慰地点头，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错不错，就是得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不能暴露周森是哪本书，不然流量只会单向流向他的书，而不会让平台所有书都分享。”

理是这个理没错。

可关键没人信啊。

下了班，李本松还有些头疼，打算找家人亲亲抱抱安慰一下呢，结果……峰回路转？

看了没两分钟直播，李本松飞快用小号进了扑街群，再度甩出截图。

【你们看直播了没？周森都承认了跟编辑聊天了，编辑主动添加的他，你们还说我骗人吗？】

什么是扬眉吐气？

这就是！

什么是打脸？

这就是！

李本松发完，群里安静了片刻，很快有群友回了消息。

【卧槽，周森真的直播了！】

但紧接着画风就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