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过来把脉开方子。”
“……”
殷稚说的太过磊落,没有一丝女儿家的矫情,让两个丫鬟叹为观止。
她们也不敢怠慢分毫,立即喊了人过来将祁玄夜给抬了出去。
一时间进进出出的人,嚷嚷声在院里院外,好不热闹。
殷稚感觉不到痛了,当然能正常下地了。
她也没叫人来伺候,穿上衣裳,披着一头乌黑的青丝下了床。
她走到门口,跨出了这个屋。
站在屋檐下,一缕晨阳照在身上,彼时格外的温暖。
她仰头微眯了下眼,喟叹了一声。
她睁眼动了动手,指了下在修剪枝叶的小厮,笑着说:“诶,我饿了!你能去给我准备点吃食吗?”
小厮连连点头,放下手中的活计。
“夫人,稍等!小的这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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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玄夜醒的时候,内力尽失,他非常的疼,尤其是某处。
至今还有撕裂灼烧的疼,一阵阵的袭击他的感官。
忽而听到一声叹息声,只听……
“唉……”
祁玄夜顺着声音看去,见是多年挚友严蔺,微微一怔。
严蔺是他的伴读,期满后出宫跟着父亲学医,后遇到闲云野鹤,淡薄名利的神医,云游了两年学成归来。
如今正准备考入太医院,成为一名太医。
当然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祁玄夜。
“你……怎么会在这……”
“你昏迷不醒,你两个侍女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特差人去我府上请我过来。”
“你怎么回事?竟内力全失。”
“!!!”
祁玄夜惊的微张合下唇,脑子里无数次飘过一行字。
内力全失,内力全失……(弹幕式飘动)
祁玄夜的五十年的内力是传授他武艺的师傅在死前传授给他的。
加上自己十五年。
在这个路人甲都有点三脚猫功夫的祁国来说,废了武功等于成了废人。
所以现在他的脑海里飘过的字眼是……
武功尽失=废物一枚,武功尽失=废物一枚,……(弹幕式飘动)
祁玄夜看着严蔺,故作镇定的问:“真的?”
严蔺蹙了下眉,沉声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祁玄夜没敢犯这个二,因为昨天晚上他明显感觉自己的内力被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