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蔺今日上午在太医院考试,考试结束后回到严府就被祁玄夜的侍女给拦下。
匆匆赶来他累的气喘,赶忙夺走了祁玄夜手里的茶盏。
他咕噜两口喝下,这才解了渴。
严蔺一屁股坐下,看向祁玄夜道:“你着急喊我来做什么啊?”
“看诊。”
祁玄夜也不废话,直接递了手,让严蔺把脉。
严蔺蹙眉半信半疑搭脉。
须臾之后,祁玄夜见严蔺表情凝重,心咯噔一下。
他心想:莫不是患有不治之症?
“如何?”
严蔺收回手,将祁玄夜的手甩开,翻了一个大白眼道:“没病。好着呢!”
“我内力全失,全身酸痛,脚软,手酸疼好似扭伤了,你确定我没事?”
“严蔺,你莫不是个庸医吧!”
严蔺一听这话,气笑了。
他没好气的说:“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可以质疑我的医术。”
“你怀疑我医术不精,我还怀疑你无病呻吟,寻思叫我过来,睹人以慰相思。”
祁玄夜一听这话,嘴角一抽道:“离谱!”
严蔺沉默了好一会,最终将心中猜测与祁玄夜吐露了。
“武功全失的原因有没有可能是七日春的作用?”
“派出去的人都还没调查清楚到底是谁派人刺杀你。”
“瘫痪坐轮椅的五王爷,装疯卖傻的七王爷,不孕不育的八王爷,歪嘴中风的九王爷……”
“这些王爷很有杀你的动机。你从清宁寺回来的消息密不透风,在寺庙修行还需半年才能回宫。”
“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那天晚上你去窑子,也是夜里去的。”
祁玄夜也猜测过是他几个兄弟,可他又觉得是他带回来的女人问题。
他有强烈感觉到自己内力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强力吸走的,就跟换髓似的,四肢百骸都疼的要命。
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痛。
可那女人也是他闯入某个不知名的府邸将其劫来的。
这是不在意料之中的事,所以没有害他的可能性。
严蔺迟迟不见祁玄夜说话,蹙眉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劫来解七日春的女人。”
“!!!”
“你破身了?”
“你……能别那么大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