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稚听了后这才起身,她走到芍药跟前,伸手正要去摸乌鸡。
乌鸡怕生,反应比较大,下意识的要啄殷稚的手。
还好殷稚躲的快,这才没啄到手。
她故作怀疑的反问芍药道:“这真是我的爱宠吗?”
芍药也没想这鸡会啄人,可不能让夫人怀疑这不是她原先那只,不然好一通伤心,说不定还会哭红眼睛。
要真这样没法跟太子殿下交代。
于是芍药违心的说:“当然是啊。夫人在怀疑什么?”
“这鸡只是病了一遭,受了一些苦楚,对人的防备心很强,并不是对夫人有敌意。”
“是吗?可怜见啊。”
芍药:“……”
芍药扯了嘴角,不知道怎么接话,想到了什么道:“夫人!这爱宠死里逃生,如今这一劫难算是过了,重获新生。不如夫人给爱宠起个名字。”
殷稚闻言下意识的喃语:“名字?”
“是啊,还请夫人赐名。”
殷稚得了话,稍作沉默后,轻飘飘道:“那就叫……见鬼吧!”
“啥?”
“嗯,以后这鸡就叫见鬼。”
“!!!”
芍药有些无语,干笑的扯了扯嘴角道:“好名字。”
“嗯,还有事吗?”
芍药见殷稚不太懂人情世故,迟疑了下建议道:“夫人得给公子回礼啊。”
“什么?”
“公子给夫人找了天下最好的厨子,又给夫人将爱宠给治好了病。可见对夫人是上了心的。”
“这么一来,夫人也得对公子上心啊。哪能让公子热脸贴冷屁股。夫人觉得呢?”
殷稚听了觉得挺有道理的,淡淡道:“你说的对。”
“夫人回赠一些什么给公子呢?”
“嗯,让我好好想想……有了。你且等我下。”
殷稚想起前段时间,宝珍给小宝做的鞋靴。
她便叫了宝珍进来,然后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宝珍听后嘴角一抽,硬着头皮退下。
宝珍再次回来手里拿了鞋靴以及一套青色长袍。
殷稚伸手接过交给芍药,淡淡道:“转交给公子吧!告诉公子这是稚儿一针一线亲自绣的,熬了几个通宵。”
芍药:“……”
“请务必交给公子,告诉公子,稚儿虽不能陪伴公子左右,但心与公子同在。”
芍药:“……”
芍药离开后,宝珍面露担忧的说:“夫人,鞋靴的尺码压根不是公子的啊。”
“哦,所以呢?”
“所做的衣裳也不是公子尺寸啊!”
“嗯,所以呢。”
宝珍见殷稚一点也不担心,扯了扯嘴角道:“公子试穿了就穿帮了,夫人怎就这么淡定?”
殷稚闻言轻笑了一声,她边摇曳手里的团扇边迈步,淡淡道:“你真当那人会穿吗?”
“想必试试都懒得试。”
“夫人怎么这么确定呢?”
“那人也算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眼光高着呢。”
“穿过绫罗绸缎的怎么会去穿粗布麻衣。”
宝珍听了后觉得有些道理,稍稍安下了心。
“若真如夫人所言就好了。”
殷稚笑了笑,淡淡道:“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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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将鞋靴以及衣裳交给了阿林派来的下属,下属立即送进了东宫。
祁玄夜与几个辅佐大臣商议完了军机大事后,这会有些心累疲惫。
太医院派人来送药膳,来的人是严蔺。
严蔺是一点也不想来东宫,可没有办法。
他将药膳端给了祁玄夜后,阿林就跳窗进来了。
阿林将一个包裹奉上,沉声道:“太子殿下。”
祁玄夜余光瞥了一眼,下意识的拧眉道:“这是什么?”
“这是殷夫人给太子殿下准备的。”
祁玄夜一听是殷稚叫人给他捎来的,连汤药都不喝了。
他满是欣喜以及期待的起身,口气都含着几分愉悦:“哦?孤瞧瞧。”
一旁的严蔺已经黑了脸,沉声提醒道:“太子殿下!请喝药。”
祁玄夜把严蔺的话当耳旁风,一门心思的要看殷稚带给他的东西。
他拆开包袱后,看到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