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寻是真的服了殷稚。

她折磨人的手段变着花样的上，凌迟他意志，折磨他身心。

殷稚见顾谦寻脸色黑的跟锅底那层污垢一样黑，她疑惑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你让下人都退到十米外，我在告诉你。”

殷稚见顾谦寻神神秘秘的，她又特别想知道，便让里里外外的下人退到院外。

顾谦寻等人都走远了，这才松口气。

这一声气被殷稚捕捉到了，她纳闷道：“你搞这么神秘到底想说什么？”

顾谦寻跟殷稚夫妻多年，彼此也熟悉，早已不是年少那般，打量两眼就脸红心跳。

他这才缓慢的起身，黑着脸，沉着声道：“说是说不出口的，得看。”

殷稚：“？？？”

殷稚满头问号，在顾谦寻掀起袍子到另一边，硬如铁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

殷稚将视线落在裤裆处，说时迟那时快，直接伸手给了顾谦寻一巴掌。

啪的一声特别响亮，惊呆了顾谦寻。

顾谦寻半边脸都麻的，怔怔的伸手抚上脸，他愣愣道：“你打我？”

殷稚一脸黑线，声线特意压低了一些。

“你耍流氓，不该打？”

“还不是……”

顾谦寻话音还没落下，殷稚又是反手一巴掌。

“你……你又打我！！！”

“你赶紧放下！成何体统。”

“这都不是你干的好事。”

顾谦寻忍不了一点，对着殷稚大声的输出低吼。

殷稚拧着眉看着愠怒的顾谦寻，她并未后知后觉，回嘴道：“放你娘的蛋黄屁。”

“你……你爆粗口。”

“你招的。”

顾谦寻两边脸都麻着还带着滋滋的疼，他很是委屈。

他耷拉下脑袋，松开掀起的袍子，闷闷的说：“殷稚，你没有心！”

“？？？”

“你给我吃壮阳的食物。让我整夜都没睡好，打手活手都麻了，就是不出。”

“我想找人舒缓，可没有合适的人选。”

“想着挺一挺就好了，熬过去几个时辰，就会软的。结果……一直到现在都消不下去。”

“你干什么给我补！”

殷稚：“……”

殷稚是真的没想到会造成这样，她扯了扯嘴角，想安抚下。

可好像说什么都不合时宜。

她咳了一声道：“什么叫没合适的人？后院这么多妾，你往人屋里去。谁敢不伺候你？”

“我不要你纳回来的妾。”

“那是我的问题吗？我妾都给你纳了，你不去是我的问题吗？”

“是你的问题吧！明明可以很快解决，你非要挺着，非要在我跟前耍流氓，白白挨我两巴掌，你委屈什么？”

“！！！”

顾谦寻呆愣了会，随即愤怒的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搁这给我诡辩什么？”

“你知不知道因为这样的状态，我早朝都没去上。”

“我从不告假的。”

“因为你，我耽误多少事。”

殷稚见顾谦寻越说越委屈，甚至有哭的趋向。

她赶忙打住道：“行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现在是要想办法让你好受点。”

“怎么解决？”

“带你去玉姨娘屋里，我给你守门。”

这话让顾谦寻心里更难受，他想都没想便拒绝：“我不要。”

“那就去秋水院。”

“我不去！”

“你给自己的纳的妾，又想硬塞给我？”

殷稚真的觉得顾谦寻特别难搞，跟个小孩似的。

她极其无奈的看着顾谦寻，叹了一声道：“你说你想怎么样吧！”

“我要你。”

殷稚闻言抬手就想给顾谦寻一巴掌，顾谦寻速度之快的后退一步，忙补充：“用手。”

“我看你是活腻了。”

殷稚见顾谦寻准备逃窜，走下台阶。

顾谦寻委屈的要死，殷稚明明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却碰不得半点。

这就算了还老想着打他。

索性破罐子破摔，他站着不动了，生无可恋道：“打吧！打吧！你打死我好了。”

“……”

殷稚停下脚步，收回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