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脸色稍变,“宁总,池小姐的父亲想见你一面,是否要拒绝?”
池父在这个节骨眼上求见,图的什么心思一清二楚。
“见。”宁泽延眉梢矜贵挑起,意外答应了。
须臾,池父被带进办公室。
几日不见,他状态十分憔悴。
两鬓斑白,腰背更是有些佝偻。
宁泽延依旧坐在办公桌前,双眸深邃,气场冷戾压迫。
“宁总。”池父没有坐下,而是缓慢走近,姿态放得很低,开门见山地打起感情牌。
“曾经我把你当半个儿子看待,放心地将我掌上明珠托付给你,可惜阴差阳错,我们两家还是差了点缘分,没能成为一家人。”
他一边说一边叹气,感慨着。
宁泽延双手搭在交叉的腿上,脸色冷淡,丝毫没有半点动容,任由池父说。
“我这次来是想求你,看在曾经这段缘分上帮池家一把。这个人情,日后池家一定会报答你。”
说完,朝宁泽延深深鞠了一躬。
若不是走投无路,他也不会舍了这张老脸来求宁泽延出手相助。
现在前有虎后有狼。
池家被打压得透不过气,资金链断裂,而唯一的儿子又面临牢狱之灾。
池家上下都被乌云笼罩,连条生路也拼不出来。
“伯父,你是长辈,我可不敢受你这个大礼。”宁泽延假意话头拦了一下,不疾不徐道。
“手头上能给的项目我基本全支给了池氏,可萧家咬死不放,全行业都放了消息不准与池家合作。
我总不能孤注一掷引火上身,把宁家拖进万劫不复之地。”
池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得要紧。
偏偏宁泽延的话说得滴水不漏,他没法说出一个不是,更不好再厚着脸皮张嘴求他帮忙。
他嘴巴张了又闭,连句像样的话都憋不出来。
说是无地自容也不过如此。
“实在是,爱莫能助。”宁泽延此话漫不经心,眼底裹挟着几不可察的嘲讽意味。
继而叫来了安牧霖。
“可是,我……”池父眼神隐隐不甘。
他是真没法子了。
“送客。”宁泽延语气不容置喙,低头处理文件,没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