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话题。

与此同时，法庭外的走廊。

秦北羽看到倚在墙角抽烟的屈泊尧，不急不慢走了过去，抬着下巴，语气高傲地笑道。

“服了吗，赢了你一回。”

屈泊尧眸底薄冷，似是透出几分看不真切的笑意，身体懒洋洋的贴着墙，单手插兜，偏头望着他缓缓吐出一口烟。

烟恶劣性极重地往他脸上吹。

秦北羽顿时炸毛了，用手扇了扇空气，“有病啊，还以为自己抽烟很帅吗，我告诉你，抽烟的人命短。”

屈泊尧不以为意，咬着烟嘴深深又吸了一口，深色的眸子里是捉摸不透的情感。

他接到这个案子时便知道注定会输，池铮这边压根就没有能站稳脚的证据。

也并非不能赢，为了胜诉，他可以想办法让池铮逃脱法律惩罚，钻一些空子。

但这样会赢得很难看，届时还会惹得某人炸毛，不值当。

他是替父亲还人情接下这案子，可也从未保证过会赢。

两个人沉默了一瞬。

秦北羽到底还是按耐不住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要接这个案子？”

从见到他开始，他就想问了。

但碍于二人身份，才一直憋到现在。

“你为什么关心这个问题？”屈泊尧突然逼近，上眼睑往下压，眼眸凛冽，藏了太多的东西，叫人不敢细究。

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往外簌簌抖了好几下，落了一地的灰。

让此时的气氛蔓延出微妙来。

秦北羽心尖莫名一颤，眼神飘忽，好笑道：“我只是不想胜之不武。”

这话落下，屈泊尧又陷入了沉默，唇线绷直，深邃的目光从他的眉眼一一掠过。

随后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将没吸完的烟丢到垃圾桶。

转身离开。

“喂！”秦北羽在后面叫了好几声，但不见人回头。

这破性子，以后肯定得打一辈子光棍。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