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巾,她随身带着银针和必备的药,开了药方,让吴嬷嬷想法子去抓药。
她片刻不离的为司月琅降热,以最快的法子,扎指尖取血,温水擦全身散热,甚至连刮痧也用上了,用针给她下了几个穴位。
若是手头上有足够的药,烧是很容易退的。
可惜,她带的药量不多。
一个时辰之后,大夫被请来了,可大夫是男的,吴嬷嬷说什么也不让进了。
司月琅是未来的平王妃,平日里府中是备着府医的,这一趟出来游玩,来回也就两三日,便没有带着府医,谁料到会出这桩事。
“大夫就别进了,这里有个药方,烦请大夫给抓药。”
半夜被人从梦中挖起来的老大夫匆匆忙忙赶过来,结果连病人是什么模样都没见着,更遑论是看诊了。
他看了看药方,上头的药,他医馆之中还是有的,都是很常见的几味药,但聚在一起,这药量也的确是让人颇为惊奇。
“好好好,抓药也好,不知这药方是出自哪位大夫之手?”
叶城的大夫来来回回就那几个,他是熟悉他们的开方法子,什么症状,用什么药,用量多少,基本上大同小异。
唯一的区别在于,治疗疑难杂症上手法不同。
“这是外头的大夫,恰好住在同一间客栈,及时伸出了援手,劳烦老大夫快些去取药吧。”吴嬷嬷派了个护卫跟着一同去取药。
天亮之前,司月琅的温度慢慢下降,喝了药后,也不再说胡话,安静的睡下了。
元柚忙了大半夜,也累坏了,回了屋,眼神有些虚。
顾青寒扶着她坐下,“擦个脸,到床上好好睡一觉。”他拧了帕子为她擦干净脸和手,扶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