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他怎么问都问不出来,一会儿说前男友的。
要不是刚才她的质问,他甚至都会怀疑孩子是顾舟淮的消息是温听自己传出去的。
时嘉里语气认真:“温听。”
“我们谈一谈,心平气和的。”
温听不想谈,不想见他,“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说了,孩子跟你没关系。”
时嘉里不太相信,毕竟,他那晚和温听都不太清醒,一夜疯狂之后,早上清醒后,他眼睛又没瞎。
白色床单上的醒目红色,他看见了。
“温听,不管你怎么否认,我都会认为你在狡辩。你狡辩的一个事实,就是这个孩子是我的,是我时嘉里的。”
“至于你为什么吃药了却依然能怀孕,以及不想要这个孩子为什么却没有打掉这个孩子,我很好奇也很疑惑,但是温听,我的孩子,别人认不了,也不能认,明白吗?”
温听几乎崩溃。
“我吃药了!我也不理解为什么吃药了还能有这个孩子!你以为我不想打掉这个孩子吗?那还不是因为我不……”
温听的吼声戛然而止,忽然意识到她失控情绪激动之下都说了什么,她喉咙像是被人掐猛烈的住了,窒息感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