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就不想知道我为何逃出生天后没有回大越反而在这儿吗?这一路来我可是知晓了很多秘密。”
被忽视的裴双终于开口了。
那两个人同时看过来,眼神儿都是一样的。
“你能逃出生天又来到了这儿实际上都是被设计好的,甚至混进谢国公府的队伍也是背后推手的功劳,你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褚行骁淡淡叱道。
贺星棠立即道:“谢家那对兄妹会来是因为有目的,如同岐阳侯一样。我想唯一例外的是二殿下,他最大的目的八成就是想看看你要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顺便落井下石。”
他扭头看她眼神几分幽幽,“他不止落井下石没成,还嫉妒羡慕的做梦都在哀叹。”
让他忍不住想把那蠢货脑袋给揪了。
“……”
忍不住唇角抽搐,幼稚!
“岐阳侯大概跟我的身世有关,一样的姓氏未必巧合,我可能是他家的人。谢国公府应当也猜出了此事,但知晓内情的又不敢直接露面于是就派出了小辈来扰人视听。”
“皆是庆国公与梁总管的算计,只要亲赴之人就落入了他们设好的圈套,而我们俩就是这圈套里的饵。”
两个人三言两语,成功的让裴双闭了嘴。
“你们俩……都知道了。”
尤其是贺星棠的身世,她居然都猜出来了。
两个人同时看他,“很遗憾,你的情报没用了。若是不能再提供别的信息,就该送你上路了。”
他闪躲了下,复又道:“你倒是奇怪,明知自己的身世不想着报仇反而还要与他成婚,不孝等同于大恶!”
忽然被冠了大罪的贺星棠还真一愣,反倒褚行骁眸色微变,随后直接把他给敲晕了。
“……”
这又是为哪般?
看向她充满疑惑的眼睛,他轻轻叹了口气,“你亲生父亲应当是被我父亲害死的。不过没有实证,都是这么传说的。”
“你……我本想调查清楚再告诉你,毕竟事关重大。只是太难查了,将近二十年证据全无。唯一可查的就是当年知晓的人的口证,可摆明了谁都不会说实话。”
话落,他眼睛里是沉重和不安,这么大的事儿他其实想着一直隐藏的。
可摆明了藏不住,这世上没有能永远隐藏的秘密。
贺星棠轻轻皱眉,看着他逐渐凝重的小眼神儿,蓦地抬手在他头上拍了拍。
“又不是你杀的,你又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