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小菜买了些酒,与他相对而坐询问当年的事。
时师傅喝了一杯酒,“那天下雨,天黑沉沉的我也准备关门,忽然来了两个人借屋避雨。那应该就是你的父亲和母亲,一看就知不是寻常人。”
韶兰芷金枝玉树温润风雅,举手投足翩翩有礼哪怕对时师傅这种下层人亦是十分客气。
而那个女子虽然始终裹着披风扣着兜帽,可灵动妩媚说话时尤其和善,亲切的像邻家妹妹。
这里都是棺材和纸扎她也不害怕,还主动跟时师傅谈起打寿材,甚至还扒着沿往棺材里看。
她似乎对生死没什么概念,一切都是好奇和兴趣。
这才有了托时师傅给做一个小棺材做配饰的事儿。
因为她要定做,韶兰芷就给了定钱。
两个人说说笑笑,无比的般配。
时师傅从小到大活人死人见过多了,从没见过哪个人跟哪个人般配。
但这二位是他平生以来见过的最般配的,天生一对这个词就是为了他们发明的。
后半夜雨停了他们就走了,之后再也没见到。
贺星棠听完也轻轻地点了点头,按着时师傅所说那时候的她应当刚刚在孕初期。
也就是六七个月后就出事了,在山里生下了她就死了。
那应当是一场大魏与大越联合起来的杀戮,到底为什么呢?
惊为天人的韶兰芷,命运多舛的鲜夷公主。
这般想一想她心内充满了遗憾。
而且,她现在也想查清楚当年到底是哪些人参与了,狠下心的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