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了,其他人也没有办法再指责她了。
一想到既可以折磨虞听晚,又不用被人指责的情形,虞清简直快乐得都要笑出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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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虞清早就已经得意忘形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看她的目光时多么的怜悯。
可能大家还在想这是哪里来的二傻子吧,怎么会这么没眼色,怎么会这么的愚蠢,和谁赌不好,竟然敢和虞听晚立下这样的赌约。
而且听她们的讲述,他们似乎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其他人觉得虞清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