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案几上摆着香炉,熟悉的梅香袅袅升腾。内侧放一梨木梳妆台,摆着整齐的盒子。窗边有一软榻,铺着淡黄软垫,上置一白色软枕。榻边一把古琴,与幻境中的有些相似。
枕边团子见她醒了,高兴的上窜下跳,“央央你醒了?可饿了?”
未央揉揉它的头,声音有些虚弱,“我睡了多少时日了?”
“整整七日,可把我们急坏了。”团子嘟哝。
“嗯,你们?还有谁?”未央意识有些模糊。“你不是把苍狼它们带回来了。还有哦央央,幻境中那片迷雾,两日前不知为何尽散。”
未央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去取些吃食吧。我饿了。”
不等团子反应,有侍女翩然而入,手中端着热水和水晶碟,皆恭敬躬身,“请姑娘洗漱用餐。”未央挥手示意她们出去。自入空间冰河洗漱。那片迷雾散尽之处,暂时不想去探究。
衣柜中尽是红衣,样式不一,上面绣的却皆是不同颜色的双生花,她无所谓,随意穿一件。她望向铜镜中的自己,面上带着病态的白,唇浅粉,从苍焰回来,一头直发变的卷曲。松松散散垂在腰间。
碟中菜式精致,可能顾及她大病初愈,素菜多些。她随意吃了几口,放筷。团子大急,“多吃些啊,可是不合胃口?我去给你找肉!”她轻摇头,“不必,我无事。”她趴在窗棂前,静静看着院中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