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礼生平第一次被人躲着,想了想,好像自己长得也不是很可怕吧。
待江宴走到他旁边。
“江宴,你说两个没有过交集的人,有的人一见如故,有的人从一开始就躲着另一个人,这是什么原因?”
没听见江宴的回答,傅时礼将手一下搭在他的肩头上。
“我长得很吓人吗?”
“也许吧。”
……
“江宴。”
“可能因为你比较烦人。”
他竟被说得无言以对,他真的被江宴这个家伙给气到了。
他偏头看向旁边站着的江宴,似打量了一番,低着头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三分放荡不羁又带着些玩世不恭的那张俊脸上带着些疑惑。
哪怕关于他的各种事情传得满天飞,傅时礼的那张脸也没被人说丑过。
慵懒低磁的声音向后丢出两个字:“走了。”
这时身后的傅时礼才缓缓跟上。
跨步走上去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恣意。
离开了傅时礼范围内的周晚松了口气。
“晚晚,你讨厌傅时礼吗?”
她问的问题很突然,周晚想了一会才回答迟俞。
“我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感觉,就是想离他远些,所以我们还是没有交集最好。”
“我和他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是吗?”
住学校这么长时间,周晚还是偶尔能够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他们的名字。
长椅上倚在小酒儿身上的周晚正时不时地跟迟俞说一两句话。
那语气似在跟迟俞撒娇道:“而且我这么美丽的小仙女当然要远离这些事情啊,不然我气坏了会影响我的美貌的。”
说时周晚的手还托了一下腮,看上去有些可爱。
说完就两人就笑了。
说完就想起了好像还有一节课,两人坐了一会儿就拿起课本往教室走去了。
今天是节大课,等她们落座时,也已经有人在断断续续地走进来了,老师也从门口缓缓走进来。
黑板已经被人擦过了,纯白的粉笔笔直地立在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