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块,疏离的气息自内而外的散发,傅清欢察觉到刚才她那肉麻的话是被他以及一种丫环杂役听到,脸上微烫,当下转过了目光。
“咳,欢儿,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是哪个不长眼的丫环伺候你?别说那么多,直接先发卖了去!”傅延年看着傅清欢的左手,不但严严实实缠了绷带,里面还夹了板子,不由得虎目一瞪,厉声问道。
一旁的碧珠腿一软,差点没吓晕过去,那日就是她和碧珠伺候的,按规矩小姐身边该有四个大丫环,但却只有她和碧珠。
平日里傅清欢对管教下人一窍不通,她和碧珠只顾嘴甜讨好,就位置稳稳坐着,什么伙计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说来也巧,偏生那天她想去园子里走走,就撺掇了小姐说雨后景好,这小姐也是,不过是个该死的雏鸟被雨打落在地上,她偏要去把鸟送回巢里去!
碧玉的脸色忽青忽白,之前她还在偷笑主子把碧珠发作下去,把自己留下,但这时候面对着发怒的傅延年,她恨不得自己就是碧珠,离这里越远越好!
傅延年狐疑的扫了碧玉一眼。
却不想这一眼正中碧玉的心事,她忽地一下半跪半瘫软到地上,痛哭流涕的求饶,“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傅延年看了傅清欢一眼,后者脸上神色淡淡。
傅延年当下心中也有了数,“大胆奴才!”
舌绽如雷,直如那公堂上惊堂木骤然一拍,碧玉正悲切的痛哭着,扁平的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已经看不出原来面目。
被傅延年这么一喝,她直接眼一翻,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