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院中消失了。
傅延年一眼就看出了傅清欢的窘迫,抬眼看向屋中那干净的红木金箔梳妆台,拍了拍傅清欢的头顶,下巴微扬,“去吧!去坐好,我给你梳!”
“这…”傅清欢踌躇的望了傅延年一眼。
“得了得了,那张春花被我打发去准备东西,一时半会回不来,动作快点别让人呢看见了。”傅延年笑着伸手弹在傅清欢的脑壳上。
傅清欢挪了挪脚步,又看傅延年一眼,那不敢相信的目光让傅延年面色一沉,傅清欢惊了一跳慌忙跑过去,乖乖坐在妆台前的圆凳上。
傅延年身形高大,就算是已经到了中年依然是虎背熊腰,一贯板着脸只让人感觉气势逼人,其实细看来倒会觉得他的五官深邃、略显粗犷,但是充满了一种男人的气概。
就算是那么和傅清欢说,傅延年还是向外看了一眼,才走到傅清欢的身后,他不打紧,只是让旁人看到难免就污了清欢的名声。
昨晚后来趁着月色杜理和他酩酊大醉,醉后的杜理揪着他的衣襟说了很多,最关键的东西却始终不肯透露,一早敲开清欢的门,看着清欢乌发披散的站在门旁,这一幕熟悉让傅延年瞬间回到了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