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斑斑墨迹。
流玉慌张的起身去扶,那边岑琦已经自然的霸占了傅清宛的位置。
案牍上没有了砚台,岑琦身边那丫环就很自然的去拿了空桌上的砚台过来,两人气定神闲,一点也不像是刚抢了别人的东西。
傅清宛被摔得七荤八素,被流玉扶起来的时候,后背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踉跄的站了起来,却看见眼前的案牍已经被岑琦霸占了。
“岑表姐!你太过分了!这里可是傅府,万一清宛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祖母一定不会放过你!”
一个温暖的手扶住了傅清宛,痛斥的声音虽然底气不足,斥责也很无力,但到底让傅清宛心中立马出了一口气,跟找到依靠似的,她向那人身上靠了靠,委屈的低垂下了头。
告状?!
岑琦冷笑一声,“行啊!只要你们愿意,随便去告,我倒要看看,外祖母是疼你们这些个不值钱的庶女,还是心疼我衣服差点被人的砚台给弄毁了呢?”
一句话说得傅清容心里发堵,却也说不出旁的话。
祖母对岑琦的偏颇那是毋庸置疑的,要是这事真被闹到了祖母那,清宛一定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有些求救般的看向傅清欢,可傅清欢压根连头也不回,一直就那么仔细的看着珊瑚一下、一下的研墨,好似周围风平浪静,那浓郁的墨缓缓从砚下磨出,是有多么深邃的奥秘。
傅清容心疼的看了委屈垂泪的傅清宛,壮了胸中胆气,横挡在傅清宛的身前,心中发虚,却还是瞪向岑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