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傅清欢不明就里,刚坐回马车,马车外那压低的议论声就响起,其中一直有一个声音,把那捏造的事,说的跟真的一样!
她撩起了些帘子向外看。
那围成小片的人群中,一个蓝衣短打的小厮正说的唾沫飞溅,那脸上也是一幅我是知情人的神气。
心中忽然就微微一动,傅清欢在行驶的马车中向回望去,那郡王府的朱红大门依然是闭着。
她沉默的垂下头,双手交攥着忽地捏紧。
那替她说话的蓝衣小厮,分明就是郡王府,她醒来时见到的那个。
庄晏什么都替她想到了…
马车很快转了弯,在辘辘的行驶中,傅延年一直跟在马车右边。
“清欢,看来这臭小子确实是对你上了心!”
那黑脸上带了丝喟叹,傅延年摇了摇头,清欢不知道庄晏那小子背负的压力,过了这次,她要是再想和他成也是难了。
他是朝中重臣,又手握大军,杜府在宫中盘根错节,宋府在朝堂中盘根错节。
而庄晏的身份也是那么微妙,北淮的苛捐杂税那么重,至今也有十三个年头了,庄晏肯那样跟他说,肯定是手中已经有了足够的筹码,大概也是决定又筹码换赐婚,但是清欢不愿…
傅延年又摇了摇头,也许这就叫有缘无分?
街市喧闹,傅清欢拧眉坐着,心里想的却都是郡王府中的事。
嘶——
车前的马忽然长嘶一声,整个马车一颠,像是撞到什么,咚的停下。
一阵利器破空的声响从四面八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