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你不用瞒我,我其实是和你一样的,但…你和庄晏的故事,我看过…”珍儿笑笑,意味深长,“小心谢竹宣,这是我现在唯一能给你的警告。”
“现在,你还不信我吗?”
傅清欢眸色变幻,久久的沉默,看着高台上一幕幕歌舞,终于勾了勾唇,“侧妃消息灵通,不知道太子表哥可曾知道?”
那珍侧妃脸上一白。
傅清欢稍微放下心了,不管这珍侧妃什么来历,但这来历显然没和太子表哥说过,那她也多少能拿捏一些。
“好,希望珍侧妃说话算话!”傅清欢笑笑。
大公主站在高台上,笑意淡淡,说了句什么。
从高台后鱼贯而出的,就是两排侍女,她们清一色穿着红白二色的宽袍,手中捧着笔墨纸砚、或者棋盘,亦或是怀抱了一柄柄古琴。
“请珍贵女和扶青姑娘随我来!”
两个侍女侯着。
傅清欢挑眉看向珍侧妃,按照这花神节的规矩,她已为人妇,是没有资格的。
“有劳!”珍儿淡淡说着,站起身来。
傅清欢这才留意到,原来这珍侧妃的发髻,竟又是落了下来,做的是少女发式。
好似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那珍侧妃随在侍女身后,忽地扭头向傅清欢一笑。
温柔灵动,又带了些破釜沉舟。
傅清欢不与她对视,自顾垂目,起身也随在那怀抱古琴的侍女身后。
两人并行,那珍侧妃身前的侍女,手中捧着的都是笔墨纸砚的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