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严阵以待。
几个持枪的穿迷彩服的家伙上前就去绑架姓朱的。
朱大胆一个箭步腾空,飞起双腿,把身边的几个家伙扫倒在地。
一呼咙,又上来四个穿迷彩服的家伙,有的拿棍,有的双手捧着枪支,一起把朱大胆团团围住。
朱大胆沉着应战,他大喊着:
“青天白日,谋害良民百姓,我今天就得拼我一条命来惩罚你们这些不法之徒了!”
头人向另一个家伙小声说:
“坏我的好事,谁让你们把这样的家伙招来的?灭了他,留着他凶多吉少。”
朱大胆心中想着,自己刚刚出来还不知外面的世界是青红皂白,难道就要把命丧在这儿了,我誓不罢休!
他一个人毒战群匪,双手夺过一条木棍,横挡竖拦,左右进攻。
这伙迷彩家伙都是亡命之徒,也是功夫过硬,一个家伙被他打倒了,另一个又冲上来,其他的家伙也从不同的方向向他进攻。一个家伙被姓朱的提起双腿,扔到旁边的沟里;又一个被他打得头破血流,还有一个被他一棍子把双臂击断,趴在地上嚎叫,剩下的一个抱头就窜。
头人在旁边大声地喊着:
“开枪,开枪!他妈的都是笨蛋,赶快开枪击毙他,打死他——”
拿枪的几个家伙实在的为难,好几个人搏斗在一起,万一开枪打错了,打了自己人怎么办?
朱大胆看看实在是难以逃出这伙歹徒的纠缠,他就地一滚,出其不意地滚到那个拿着短枪的头人身边,一个“白手夺枪”,短枪已在朱大胆的手中。
朱大胆又是一个纵身,跃入到很远的地方,再连住几个滚翻,身子已经距离歹徒很远。
匪徒一起举枪射击。
朱大胆为了节省手中枪里的子弹,他只是连珠滚翻,滚翻。子弹在身边呼啸,他全然不顾,只是在荒草地上荆棘丛中不顾一切地向前翻滚。
不好,他突然滚到一道深渊附近,前后左右都是陡峭的悬崖。他不顾死活,飞身跳了下去。
歹徒追到此处,只是往悬崖下连住射击。子弹打到之处,悬崖坡下的树叶子哗哗乱掉,不知名的野鸟唧唧地飞向远方。
“他妈的,活不了他,不被子弹穿的稀巴烂,也要摔得个粉身碎骨!”
“不然的话,我们倒是无法向主子交代!”
“走,回去,就让这个野种的尸首喂狼去吧!”
……
金花被蒙上了双眼,也看不到朱大胆的一切情况,只是听得到面前不远处是一片打斗和厮杀声。她的心中可怕的猜想着,好人有好报,他不会的……他应该可以幸运逃脱的?歹徒一恍一拽的拉着金花往前走,拉着几个女孩子往前走。
金花反复地听着面前一伙人棍棒搏斗的声音又变成枪声不断。她心想着朱大胆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她的一颗颤抖的心在暗暗为他祈祷:让苍天保佑这个好人吧,这个好人一定能够早日脱离危险的。
这些拿枪的人把六个女孩拉着拽着不知往哪儿又走了好大一会,来到了一个不大的房间,接着就把她们眼睛上的蒙布放开了,然后又把她们的行李放在了地上。
那个全西化的青年歪着刺猬头洋腔洋调地说:
“哈喽,小姐们,女士们,你们可以屙屎尿尿了!但,你们不可以跑掉的,如果想跑,一次——挨耳光;两次——挨监禁;三次就要——挨重罚!”
“厕所在哪儿?带我们去方便!”那个女大学生说。
“好的,快跟我走!”全西化青年说。
金花问那个青年:
“你们把那个男的怎么样了?”
那个青年说:
“早被我们打得遍体鳞伤摔到悬崖下喂狼去了!”
金花心中暗暗伤心:一个伟大的男人,怎么就会死在这伙不法之徒的手中呢?他们的话不可信,他也许早就幸运的逃跑了吧?
那个青年在头边带路,四个野蛮分子手里端着枪跟随在两边,六个女孩心慌意乱地被夹在中间,她们左右张望,周围黑洞洞的全是大山、树林,这儿好像是个人烟非常稀少的地方。她们心想,我们现在真成了犯人,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几个女孩子好歹来到一个荒凉阴森的角落,那儿有个简易水泥板盖的小屋。
全西化青年告诉她们说,这儿就是厕所,滚进去吧。
几个女孩子急忙走进简易厕所去方便。
六个女孩一边方便,一边商量着逃跑的计划。可暂时不能,因为目前一切都是陌生的,外面的自由世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