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银花,说:
“不哭,我的花儿,美丽的花儿,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她找回来的,你不珍惜这一个晚上的机会,明天你又飞跑了,我还是独守空房,你不觉得有点儿残忍吗?”
她不哭了,她真的很温柔。韩春生觉得这个丫头真是有点儿难舍难分呢。
“韩大书生,你这次杭州之旅有什么启发?听说,村委会所有的组织人员都没通过你们的开发旅游景点的计划啊,怎么回事啊?”银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她不知韩春生还在迷茫缠绵的梦乡。
韩春生正在梦中构思着自己的美好计划,什么山水改造啊,给新开发的旅游景点起个什么名字能吸引游客啊,在新开发的加宽加深的荷花池塘里增添什么创意,在奇缘山上也要建造一个庙群等等。他从美意迷茫中一下子被银花拽醒,又惬意地告诉银花说:
“还好,还好吧!”
银花又一下子抓住韩春生的耳朵一拧,说:
“我让你迷,迷了你的心窍,还有你原来的书生那个样子吗!”
银花把刚才的那段话又重复了一遍。
韩春生仍是梦言梦语地说:
“我知道,我心中的那个构思早就成熟了。我如果死了,我也要在梦中把计划告诉你们。”
“啊,吡吡吡,晦气嘴,天还没亮呢,说梦话,醒了我才要搧你个晦气嘴几巴掌呢!”银花觉得韩春生的话太不靠谱,一个大早晨太阳还没出,就有意无意的说出这般不吉利的话,真是令人深思啊。
说着说着,邻居家的大公鸡叫了几声,——雄鸡一唱天下白啊!
接着,远处的夜猫子也“咕喵,咕喵”的叫了几声。银花更是觉得不吉利。
东方渐渐的发白了,她坐在床上,毫不在意的把头发理了理,就赶快的把衣服穿好。她还要步行走到镇上,提前在那儿等通往县城的第一班中巴车,再去上班。
“你自己做点儿饭吃吧,要不,你就等着妈妈做好了饭一起吃,我急着去上班了,没时间给你做饭了。你呀,只顾折腾我,我也睡过了。”银花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所要带着的东西装进包里,然后,她背上包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