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难逃他们耳目的。
于是,在范姜父子俩离开后,凤七在床边的躺椅上坐了下来。
护理奉范姜洄的意思,给她选了几本杂志,又给她冲了杯花茶,然后和凤七说了一声,轻手轻脚地退到房间隔壁的盥洗室,清洗起顾媛换下的衣物。
凤七啜了口花茶,翻了几页护理选的娱乐杂志。委实对这些乱七八糟的娱乐新闻提不起兴趣,索性支着下巴,看着熟睡中的顾媛发起愣。
顾媛长得很好。
这一点,范姜洄百分百随了他的母亲。
她素来对男女相貌不会过多关注。
前世时,身份地位彰显一切,相貌于她而言,即使不是可有可无,也没重要到让她时时在意。
重生后,前六年懵懵懂懂,后六年心系逃命。至于来到国安。接任务、学中医,充实忙碌的初中三年也让她无暇顾及这些。
倒是在海滨别墅养伤的这几日,听多了护理对这方面的心得体会。也觉得范姜洄长得挺好。
英俊、帅气,但又不是没内涵的花瓶。笑的时候不必说了,即使是生气、或是沉思,也都俊得让人心跳加速、全然找不回自己……
这是她护理发表的有关范姜洄外貌的说辞。
那会儿她不觉得,还觉得护理手舞足蹈的形容很夸张。不过此刻。看着安睡中的顾媛,凤七忽然联想到了范姜洄。
她是看过他的睡颜的。
在医院,发烧的那两天,她若醒着,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的呼吸,侧头就能看到他放大的睡颜。
如今仔细回想。他的容貌,的确如护理所言:英俊得一塌糊涂……
“噢……”凤七懊恼一叹,耳根处扩散的红晕。烫得她迅速捧住了同样晕红的双颊。
“你是……谁?”顾媛睁开眼,就看到一名年约十七八的清丽女生坐在自己床边,双手捧着脸颊,仰头靠在躺椅背上,不知在想什么。
听到顾媛嘶哑的询问。凤七赫然回过了神。脸上耳脖的红晕,被她稍稍用内力敛去。
“你醒了?”她忙起身。想问问护理,醒来后该做什么。
“嗯,你别忙……”顾媛唇角含着一抹笑,“坐下吧,陪我聊会儿天……你是阿洄带来的吧?”
前几天听父亲和弟弟聊天时提到过,阿洄喜欢一个女孩,想必就是她了。否则,以阿洄的性子,是决计不可能带她来这里的。
她在这里将养的三年,别说陌生人了,即使是相熟的亲戚朋友,也都被父亲和儿子双双把关着。不许他们随便来干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