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水潋自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轻笑,忍不住捶了捶他的胸膛,嘴里嘟囔了一句:“还不是怕你生气嘛”
“水潋……”林司曜自是听到了她极轻的嘟囔,低低叹息:“我不是生气,是担心你的视力,而且长坐着不动对身体有害无益。”
“嗯,我自是明白的。”苏水潋靠在他的胸口,数着他胸膛内那健强有力的脉动,觉得这样就好安心。
“真的明白了?”林司曜含笑挑眉。顺势一个翻身,将她置在自己身下。抽去她发髻上的白玉簪子,将她顺滑的秀发摊开散在枕上。
苏水潋虽然已连着两宿承受他灼热无尽的激情,面对他此时幽深火烫的眼神,还是羞得不知所措。
“水潋……”林司曜褪去两人单薄的衣衫,低低唤着她的名,轻轻覆上她娇弱惑人的躯体。
双手游走在她微微颤栗的身上,“给我生个娃娃可好?”他轻吮着她白皙柔嫩的耳垂,耳语道。
“好。”苏水潋迷蒙着双眸,羞红着两颊点点头,在他的肆意**下禁不住呻吟出声,伸手攀着他的脖颈,不由自主地屈身躬迎,娇艳的红唇不小心碰触到他的颈侧动脉,惹来他更为激烈的情动。
纱帐下,交颈缠绵的两人,夹杂着娇柔的呻吟,与低沉而喘息的闷哼,惹得堪堪结实的大床也随之轻微摇晃。灯影交织下,激情的欢愉在鸡鸣声中结束了灼人的一宿。
…………
直至鸡鸣三声,苏水潋才忍着近乎散架的身子,欲要越过外侧的林司曜,起身洗漱。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可不能害得喜翠失望。前两日的辛苦赶工,绣活也已经完成了大半。今日,她的任务是将一对凤凰羽翼用套毛绣捋一遍。喜翠则是将弯月与剩下的湖面完成,一幅堪称绝美的凤求凰屏绣,就要出自她们手了。
045收徒”你再睡会儿,我先起来烧水。早上想吃什么?”随着林司曜刚睡醒时略略低哑的嗓音传至她耳边,刚要越过他身的苏水潋已经安然躺在他的位子了,趁势在她唇角偷了个香,就立在床边穿起了外衫。
“我也起来吧,总不好天天被喜翠看到我赖床。何况,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趁早完成了也好安心。”苏水潋扯扯林司曜的衣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可以吗?”林司曜穿戴整齐,扶她起身靠坐在床头,回头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荷绿色的旧衣,换她的话说,刺绣时穿旧衣,更加自在便利。
苏水潋敌不过他执意要帮她穿衣的动作,红着耳脖子由着他服伺自己穿好衣衫,挽好发髻。
见他丝毫没有任何做这些女人该做的分内事时的别扭,忍不住弯起嘴角,心底浮起一股难以明状的满足感。这样的他,哪里还有初见他时的冰寒清冷呀,明明就是一个疼惜自己的好夫君啊。或许劳婶与田婶说得没错,他,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汉子呢。
“好了。”林司曜完成最后一个动作,插上那支用碧玉扳指换来的白玉簪子,带上白玉耳子,回头见她正抿唇而笑地神游天外,忍不住拧拧她秀挺的鼻尖,好笑地问:“想什么哪?”
“呀好了吗?没……没什么”苏水潋瞬间回神,羞涩地抚了抚脑后高高挽起的清爽发髻,低低说了声“谢谢”,就捧着发烫的双颊跑去厨房间洗漱了。
林司曜失笑地摇摇头,虽然不明白她在羞什么,不过看她这副模样,想必是与自己有关了。许是想到了昨晚上那幕激情四射的交缠。林司曜眼底一暗,压下再度扯她上床缠绵的强烈渴望,三两下就收拾好卧房,一跃去了河边洗漱清醒了。
…………
“师父,师父”待苏水潋与喜翠进了绣房赶最后一日的活计,林司曜刚收拾好碗筷,晾晒好衣物,蹲在后院的空地上处理那一堆死伤的野物时,田大宝扯着少年略略
粗嘎的嗓子敲响了院门。
“师父,林大哥,请你收下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学武,不怕苦不怕累的,一定学得与你一样厉害。你就收下我吧。”田大宝一见林司曜开门,就跪在院门口,直直跪立着不肯起身,非得林司曜应允他的请求才罢休。
林司曜定定地看了他几眼,随即也不再理会他,兀自回到野物旁,继续忙起手上的活。
田大宝一看,心下凉了半截,心想那戏场子里演的拜师一幕压根就是假的,不实用的,自己跪了老半天,那林大哥也没发应,哪里有戏里唱的那样——师父立即就点头应允了呢?假的假的,明显是做戏骗娃子的。
这样想着,田大宝心里有些委屈,虽然依旧跪得笔挺,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