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快乐!“林司曜从怀里掏出一枚成色上乘、雕工精湛的凤凰玉佩,替苏水潋挂上了脖颈。
“这是?…………阿曜…………虽然,我很喜欢,可是,很贵吧?”苏水潋低头握住这枚小巧却精致的碧玉凤佩,忍不住问道。
据大宝时不时的透露,他将卖野物所得的银两基本上全数交给了自己,即便留了一些零用,也不够买下手上这枚手感如此细腻贴滑的碧玉凤佩的吧?
“喜欢就好。”林司曜看她轻抚着这枚碧玉凤佩,眼底笑意不减。果然,她最适合佩戴这类首饰,碧玉色能将她白皙的肌肤映衬的愈加晶莹剔透。
“可是…“……她抬头看向他,眼含担忧,呐呐地低问:“你…………没从事以前的营生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林司曜愣了半晌,方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遂哭笑不得地瞪了她一眼,“既是允了你,自是不会了。”她竟然怀疑起他花的是杀人得来的血腥钱。
“那就好。对不起啦,阿曜,我只是太惊讶了。那个…………你赚的银子不是都给了我吗?!“苏水潋见他似是有些气恼,忙歉意地解释。
“大宝捞了个老甲鱼,难道我就没有吗?笨!“他睥了她一眼,该说她是太信任自己了吗?从不怀疑他或许是留了一部分银两傍身的?
“哦,原来如此……“……苏水潋了然地点点头,随即含羞带恼地横了他一眼,“你不说我怎知道。”
“好,是我不对,今后,事无巨靡一律向你汇报,可好?”他难得咧嘴而笑,唇畔的梨涡绽放,一时惑住了她。
林司曜趁机低头在她樱红饱满的香唇上啄了一记,在苏水潋捧颊惊呼青又啄一记,方才满意退开。
“天色不早了,回家吧。”知道她怕羞,也不再逗她,横竖夜里的她整个儿都是他的。
遂拉她起身,沿着湖畔缓缓走至城门,方才揽着她往繁花镇疾驰而去。
077 别来无恙
是夜,如钩弯月挂上中天。
淡淡的月光洒在青砖铺设的院子里,犹如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银霜。
缠绵多次,直至她承不住他强势的一再索要而沉沉睡去后,林司曜才满足地清理了两人的身子,拥她入眠。
不到一个时辰,他倏地睁开了双眸,一个窜身出了屋子,在小纯小雪圆睁的双目中,几个起落就隐入了略显惨淡的月暮,顿时消失无踪。
。”一年不见,别来无恙?!。”一名通休黑衣的蒙面人立于秀峰脚下的青竹枝尖,环胸以对疾驰而至的林同擢。听来客套,却因其冰冷漠然的语调,似是来自地狱深处的招呼。
“承你吉言,一切安好。。”只着白色袍式中衣的林司曜,立在黑衣人几丈外的竹叶尖上,在清冷的月光下,衣袍因风而鼓,飘逸得一如谪仙。
“你变了…………司凌。”夹杂着一声叹息,黑衣人缓缓道了一句似是摸不着头脑的话。
“司凌已死。…”林司曜清冷的音质随风而逝。如今的他,是林司曜,落户繁花镇的一名普通农夫。
“当日…………没想到你还活着。。”黑衣人专注地盯着林司曜片刻,方才缓缓而道:“突破了?”。
听似摸不着头脑的问话,却并没有让林司曜有片刻停滞,点点头,清冷的嗓音穿透整片竹林:“没错。若是还想索我命,怕是要令你失望了。”。
“错。我司拓行事,一次不成,绝不补救。。”黑衣人,赫然是风瑶阁排名仅次同凌之后的司拓专事阁中业务的拓展。
“既是如此,今夜所为何来?。”林司曜口上虽然如是问道,身子却已半侧而转,准备随时就可回去。至于同狂口里的原因,只要不危机他身边的小女人,说实话,他并不感兴趣。
“无事来看看昔日的杀神成了情圣是何等模样?!”。语调里明显的椰愉之味,令正欲离去的林司曜明显身子僵了僵。随即,一个纵跃遂旋出了竹林。
“这么闲,怎的不去替风清崖多赚点银两?!…”远远的,传来林司曜咬牙切齿的提议。
“哈哈哈…………。”司拓终忍不住心底的有趣,狂放的笑声冲破夜的静寂,直冲云霄。
院门被有力而节奏地敲响时,苏水潋正在研究刚接的一副绣活的绣样。
前些日江映云托喜翠传口讯给她,说是有件来自锦都城的绣活,指名要她绣。是一副半米来宽一米来高的《观音送子图》。期限很宽裕,足有三个月,故而苏水潋一口应允了下来。于是,昨日下午,江映云就派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