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独一无二。
所以说呀,比不得,比不得!喜翠心下暗自抚慰。至少与苏水潋用不着比,也压根没法比。
“阿曜说,多喝温开水,多吃此蔬菜果子。”苏水潋用丝帕擦了擦嘴角,伸手抬至额头,眯了眯眼,透过树叶看到斑驳的阳光明亮地晃人眼睛。该是晌午了吧”坐在北院的樱桃树下也能晒着太阳了。
“该进屋了。”果不其然,林司曜从厨房出来,让她辗转战场,哦,不,是休憩场所。
“喜翠,吃了便饭再回吧。”苏水潋由着林司曜扶起她,小心地揽着她日渐沉重的身子,往堂屋走去。
“不了,我娘说今个儿中午准二嫂要来家里吃饭,我得回去坐陪呢。”喜翠笑呵呵地婉拒。
劳家二儿永强,前阵子说了个亲,对象是青田镇货郎家的小女儿,自幼跟着她爹走南往北地贩货,基本不着家的日子多。之所以劳家遣了媒婆上那货郎家提亲,着实考虑到永强的将来。
原来劳永强打算在繁洛城开个杂货铺,货郎家走货十来年,自然有其稳定低廉的进货渠道,永强若是开成了铺子,进货上有了丈人指点,自是吃不到什么亏。
故而,劳家老二的亲事也算是定下来了。婚期就定在今年年底。过了年,劳永强小俩口就准备去城里发展了。
“如此一来,劳婶老俩口岂不冷清了?”
大儿跟着大儿媳搬到了铁匠铺,虽说也就在镇上,可毕竟不在一个院子里,总是难照应。如今,二儿娶了媳妇又要搬去城里开杂货店,家里就劳婶劳叔俩口子,又没孙儿孙女可带,岂不冷清。
“等你生完,让劳婶来帮把手。”林司曜沉吟了半晌,肯定而非陈述地说道。
“耶?”苏水潋偏过头微讶地看向他。没一会儿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届时生产完,她与一对宝贝都需要照顾,光靠林司曜,想必是顾不过来的。再者他对月子里需要注意的细节也不甚清楚。故而请劳婶过来帮忙,是最合适不过的。
“好,改明儿她来了问问她意见。”苏水潋点点头。
劳婶自是一口应允。即便苏水潋不提,她也早就想好要来照看她坐月子的。至于林司曜提出的每日一百铜子的工钱,则被她板着脸当即回绝了,“若真当我是你婶儿,就别提这钱不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