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垂下眼睑,端着茶盏补充水分。唉,睁着眼睛说瞎话,还真不是他的强项。可是,真实意图若是被司凌知晓,司拓又要揪着自己的小辫子不放了。
“是吗?”林司曜听了他的狡辩,当下轻哼两声。也不去反驳他。
“对了,司凌,司烙有没有说过年回不回来?”
林司曜也不去戳穿司翀转移话题的用意,摇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司烙于满月宴当日就出发去了廊西。如今已过大半月。
说实话,凭司烙的身手,单枪匹马去对付那对堪称武学界变态的廊西双怪,胜算不是很大。虽说他前阵子闭关苦练,于出发前将玄冥神功练至九层巅峰,且与十层大圆满仅隔了一步之遥,却依然无法保证在与廊西双怪一役中能稳赢不输。
“唉,司烙的性子就是倔。换了我,风清崖既死,与廊西双怪的恩怨也算两清了,何必再与自己的命过不去。”司翀叹道:“更何况,风清崖曾与血教有过勾结,那来自北方的廊西双怪,说不定就是血教的教众。”
“血教......”林司曜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司翀话里的字眼,蓦地双眸一闪,想起老阁主在世时提过的,百年前,曾与大惠国有过多年战役的北方血冥一国,一直对大惠国虎视眈眈。血冥国......血教......
“糟糕!“他蓦地起身,朝司翀瞥了一眼,“司烙恐怕会凶多吉少。”
...... .......
“既是决定了,就去吧。”苏水潋替林司曜简单地扎了个包袱,里头是一件厚外袍,两套换洗里衣,一双棉布靴,还有一些若来不及投宿可以填肚的干粮,一皮囊清水。递给深深看着她的林司曜。
“水潋,我去......不只是因为司烙,还有些......待验证的事实。若我猜得没错,恐怕大惠国要有难。”林司曜一把拥住她,在她耳畔低声解释。
换作从前,他不会在乎自己的国家会不会亡,老百姓会不会陷入水深火热。
可如今不同。他有了稳定的家,有了深爱的妻子与可爱的子女,他做不到再坐视不管。
更甚者,她的父亲与兄长皆是大惠国的王爷,若血冥国真如他所猜侧的这般,大举入侵大惠国,与潜伏于大惠国境内多年的血教里应外合,那么,大惠国前景堪忧。(未完待续)